「森罗、天帝军,我在此立誓不宰光你们誓不为人。」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承受癸火山爆发似的一拳,挂着幸惠屍体的树,躯干被打成粉碎,沙啦沙啦的落叶声之中,一直被森罗派魔界战士追杀的癸,决心要反击回去,不管双方差距有多大。君子报仇十年未晚,小人报仇无日无之,他决心要做一回狠毒的小人,狠狠的还以颜色。   「癸﹗别激动,这……这未必是幸惠。不然屍身完好不腐,脸上的表情也太平静了。」   「不是幸惠那是谁﹖」   盛怒下的癸把怒气转向血莺发泄。弟弟刚亡故的血莺,在心情上的痛苦只有比癸尤有过之,何况幸惠若死,抛下她的自己就等若见死不救。   「莉亚娜黛的替身纸人。」   一闻此言,癸立将内力注入幸惠的屍身中。余温犹在的屍体,解除魔法後立时代变回一张破烂的纸人。   「没死﹗幸惠还没死。」   现在的癸连庆幸的心情都没有,狂怒心伤之後,又变回全然未知的状态。   「快找,以这里为中心搜索。」   幸惠虽以替身纸人逃过一劫,可并不代表她本人就安全。癸拾起替身纸人,上面还有秽迹和那句今天是真田幸惠,明天下一个是谁﹖癸一个人不可能保护身边所有人,森罗派来的刺客若由癸转到其他人身上,只要数目够多连薰都有危险。   癸心想,不惜代价亦要在最短时间内变得更强,获得超越人类可以挑战仙魔一族中强者的力量。   直到听到五间组的女忍者有所发现的消息,癸一支箭似的赶去。  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正在弥留状态的幸惠,面白如纸的她下身全是血污,红润的嘴唇变得乾裂。当日负伤之後,她用仅余的力量服下自杀毒药和放出替身纸人,侥幸骗过吉林後,服下解药的幸惠连走也走不动,只写了一封求救及警告信。   「幸惠支持着,我马上遣人去军中叫多香子来。你一定没有事的﹗」   「癸主人﹗请叫薰小姐她们快逃,小心洪水。我……」   癸制止幸惠再说下去,免得她再消耗所余无多的生命气息。   「我马上去,你安心休息就行。还有你可别死了,上次你背叛的事,薰还没原谅你的,要是就这样去了黄泉国,薰铁定恨死你。」   癸看着幸惠急喘和闭上眼休养,忙下令手下们照顾她。同时调动附近所有五间组和血风连的人,要破坏魔界战士们建造的人工湖。   心烦意乱的癸,衷心期祈多香子能赶到。以他的经验来看,幸惠的失血量和背上伤口的发炎,已经是没救的了,除了希望仙道医术再创奇蹟,就看幸惠的求生意志。因此癸才特意说薰还未真心原谅她。   动用手上余下的几只魔蝙蝠,及分派信使去通令青霭急促撤退。癸脑海中只有炫静和森罗得意狂笑的样子,还有青霭她们全军被洪水淹没,珍珠江上浮屍处处的情形。   天空上还有不知有多少黑猩鸟,魔蝙蝠能否像幸惠送出那只一样侥幸到达青霭手中,全是未知数,而派人送信恐怕信差到达的同时,洪水也已经到达。   忧心忡忡之下的癸和血莺,召来的五间组和血风连成员近二百人。还有幸惠手下的其他真田十勇士。   天明之前的一个时辰,全体抵达人工湖所在。珍珠江经过连日求雨术之後河水上涨,多个大小不一的人工湖,水面波光掩映。洪水一爆发的话,其威力是无可抵挡的。   「就这样全体杀进去﹗血莺你留在这里照应就行。」   「可是对方有上万人……」   「绿营兵而已。行军打仗不是兵多就行的,还要看统率力和机变灵活的调动。对方营地内还有营火,女人的惨叫声和哭声隐若传来。一支军纪全无的队伍,我们利用夜色奇袭,对方不明我方人数,必然自乱阵脚。根本不足为惧,倒是魔界战士方面,大家非小心不可。」   「为了拚死发讯的幸惠,还有下游处的全体同伴,此战非胜不可。」   深知血莺因激战而失血过多,还有连日奔波,不是短期内可恢复。癸自有借助六位真田十勇士的力量。   「突袭﹗」   二百骑士不顾五十倍的力量差,直冲而下。像急流而下的这支小而精锐,除癸之外全为女性的部队,直扑营帐。雷鸣一样的马蹄声旋即引起下面的营帐大乱混乱,九成连营帐也没有的平民百姓只盖了一个草棚遮挡风雨。   在军民大乱之中,癸当先发出火仓的炎龙。包含着他满胸忧急和恨意的火炎之龙,炽热的火炎将军营连守卫一起燃着,熊熊大火迅即漫延开去。   凡是手持兵刃的莫不被十字镖一击毙命,五间组内的女忍者战力惊人,手下邪马台刀对上录营兵,毫无敌手挡者立死。   很快整个纵横十数里,住有以万计百姓的营地已骚动大乱,哭爹唤娘的声音此起彼落,人人争相向外逃去。分散看守的一万绿营兵也随之自行溃散。   癸如入无人之境的直杀至最大最引人注目的大帐,而在那里等着他的是飞翔天际的近十名黑猩鸟,还有雪女梦泽和腥红甲蚯吉林。   盘算着五间组和血风连的人可以一抵十,面对以一敌百的黑猩鸟二百对十,论战力还强过对方一倍,外加真田十勇士中的六人。癸最大的问题就是那雪女和腥红甲蚯。   「杀﹗」   癸一声令下抢先攻进去,双方二百多人动起手来。   炎龙直扑军帐,把雪女和腥红甲蚯都卷了进去。   经过天河仙女的指点教导,癸的肉体得以强化,久无增长的内功也有所上升。现在一对一他能击败任何黑猩鸟,面对三、五名的话则胜算未知。   看着火海中的二个人影,四周尽是兵刃交击声,癸以为一击奇袭成功。可是当中一个满身甲胄的影子从火海中穿出,以幽魅般的身法,难测的踪影急攻而至,金刚钻直取马背上癸的咽喉。   癸跃离马背一个倒翻下击而来,几条火蛇直缠对手而去。   「这种程度的火就想烤熟我﹗未免太小看我们魔界战士了。」   金刚钻荡开癸的魔刀火仓,吉林大开大砍的步步进迫。力道上无法与对手硬拚,癸改采游斗的方式。持着速度的优势,暂时抵挡那威力惊人的金刚钻。   「使用魔刀火仓的就是海龙的卡尔阁下吧﹗军帐内有维持冰坝的结界控制器,控制器一毁就算连我也制止不了冰坝的溶化,到时二个时辰内洪水和冰坝的残骸就会沿江而下,下游的人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洪水。所以你们最好小心点,别把控制器弄坏。」   雪女梦泽在火海中以寒气自保,双手妖力发功把整个军帐和火炎都卷到半空,露出设在里面的一个冰的丈高仪器。   战斗开始之後,以为对方是一般人类的黑猩鸟被攻个措手不及,尤其是六位真田十勇士击毙二名黑猩鸟。不同凡俗的这支忍者精锐竟有击败己方之力,癸和吉林交手,吉林又不见得能取胜。   梦泽本可以立时毁了控制器,让洪水爆发,但是她必为狂怒的对方所报复。因此她只好利用控制器去增加己方的胜算,手中聚水成冰,冰剑立往控制器劈去,刹那间真田十勇士都弃下对手来求援。她以此牵制对手,等待派出去进行搜索和拦阻魔蝙蝠的黑猩鸟飞回来。   一时间形势逆转,梦泽用她的飞雹百弹往控制器攻击,逼使六名真田十勇士只能死守於控制器处。其他黑猩鸟在梦泽的援护下和二百余女兵对手战个平手,双方胜负难定。   面对着吉林,癸不能不讶异於牠的速度,像幽灵那样倏隐倏现的高速,仅比自己稍慢,金刚钻的威力压倒火仓,而牠又无惧火炎。   看着死守控制器的真田十勇士,还有相继战死在梦泽手下的血风连和五间组成员,癸更感忧急。   幸惠能否获救还未可知,青霭她们又情况危急。癸盯着火仓,考虑着是否解除魔刀的保险掣应战,以超高温的火炎对敌。问题是解决到腥红甲蚯却对付不到雪女,她正和己方混战。而一旦解除保险掣,癸不自未伤人先伤己,更会负创至无力作战。而看到阵地大乱,还不知会有多少黑猩鸟会赶回来。   屡次攻击,都给癸仅仅避过。吉林停下来和癸隔数丈相对,牠口吐泡沫在身外形成第二层泡沫甲,再造出一条泡沫线连上金刚钻。   闪烁的金光中,金刚钻脱手飞出,带起音爆直迫癸而来。   「当﹗」   巨响过後癸虽格开金刚钻,可是吉林舞动的金刚钻却如影随形的紧逼而至,牠自己还双拳运劲,把癸压制在金刚钻下,再逼他接自己碎石劈山的重拳。   被吉林逼到後有金刚钻前有双拳的癸倒飞而出,硬往金刚钻抢去,半空发出真气空刀斩向泡沫线。   连盔甲也轻易开破开的真空刀气竟未能斩断这泡沫造的线。   生死一线的癸在飞钻及体之前因刚才一击改变其行进角度,火仓力劈钻身将之震飞开去。   一击不成吉林再来第二击,只是这次牠的目标不是癸,而是结界控制器。   就算是真田十勇士,都不可能挡开吉林的重击。被迫急了的癸豹子般弹起,半空劲斩在泡沫线上,使金刚钻失控飞开去。   面对癸迟滞在半空的身影吉林自然不放过,幻影似的飞快赶至,拳出如风急若骤雨的向癸猛攻,刀拳交加的铿锵声响彻天际,吉林的双拳竟能与火仓硬碰。   「梦泽﹗」   久攻不下的吉林大叫。而用冰雹百弹把癸的部下们打至战力大减的雪女梦泽,前後夹攻癸,她的速度可还在吉林之上。   使出寒梅白雪剑法的梦泽,手中剑幻出一朵朵梅花,被刺在身上癸血肉之躯绝难承受。   癸朝地上发出真空刀气,以强大的反作用力高升弹起,打算让吉林和梦泽撞在一起。   霎眼间梦泽螓首一扬,她的秀发变长直卷癸的颈项而来。   倏然间癸被缠着的长发朝吉林掷去,由下而上吉林拳劲括起凶猛的气流,其威可见一斑。   「鎚形﹗」   癸於这时对死生与共的魔刀大喊,这火仓古用一己性命作代价打造的魔刀显出她的威力。火仓的铁鎚和吉林的铁拳硬碰,两股狂猛的力道相撞,魔刀火仓裂成碎片,吉林的爪指则被震断。晨光未现的最黑暗时候,魔刀火仓春潮的刀身像夜星一夜四散,银光闪闪的魔刀碎片散落地上。   就在吉林错愕极张口呼痛哀号时,癸将随身的竹筒炮扔进牠口中,以刀柄发火点燃。轰隆一声巨响将癸自己也炸飞开去,吉林则外表丝毫无损的立於地上。可是被泡沫和鳞甲双重保护的肉体,已被火药炸成肉浆。   「吉林﹗前後夹攻。」   不知吉林已死的梦泽边叫边收紧勒住癸颈项的长发,手中冰剑锁定癸的心房来攻。   刚才被勒住的瞬间,癸单手护着颈。现在手上发力阻止梦泽收紧之余,以只余刀柄的火仓迎击雪女。   就在冰剑及体之前,火仓的炽热火炎瞬间构成炎的刀身,在和冰剑交错而过时将之溶解後砍向雪女梦泽的身体上。   「火炎化作刀身﹗」   被烧到浑身是火的梦泽厉叫惨呼。   「没错﹗当火仓碎掉时,就会用火炎取代金属的刀身,而且是远超平常温度的烈炎。还有只有刀上的宝珠还在,断掉千百次火仓还可以重生的。」   随着癸话毕,人放松下来时,散落在地上千百块的魔刀碎片自行飞回,重新构成火仓的刀身。梦泽重伤倒在地上,以雪女的体质还死不了,却已无力再战。空中的黑猩鸟还有四名,癸已可应付自如。就在癸心想之後只需逐个破坏水霸,慢慢化解洪水威胁时。天边有一堆物体像流星一样飞坠地上。   击出一个尺深大洞,造成尘土弥漫的竟是癸派出去的魔蝙蝠。当癸抬首仰视时,看到的是骑在黑狮背上的炫静,还有影雀。用蝙蝠式的翅膀飞翔天上的影雀,手中骷髅镰刀幻起重重刀影,月影斩发出多个小弧形的真空刀气直劈地上的结果控制器。   顷刻间随着结界控制器的破坏,距离冰坝因气温溶化,洪水沿珍珠江而下,仅有二个时辰。   第二十五节   「很久不见了龙癸。如今天气暑热,这些凉快的水就作为朕的赏赐,阁下好好享用。就当作是朕感激你让朕被迫从一舟岛落难而逃的报答。」  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看着下面错愕震怒的癸,炫静心下大感凉快。多尔衮到死都看不起她,使炫静缺少了一份复仇成功的快意。   「我烧了你这贱人﹗」   狂龙怒吼般的叫声中,一道道火炎从火仓中激射向天际的炫静。   面对火舌临身的攻势,黑狮振翅高飞,身旁的影雀舍身抢前,风魔披肩一扬,立时卷起迅猛的气流,成为一面风之盾把癸的攻势化解。烈炎中炫静长笑着消失於云端。   监视战况伺机而动的炫静,运气不错的找到刺杀多尔衮的机会,获得可说是远超她预料的战果。之後她适时下令影雀和黑狮第一时间送她回工地内,因为二名魔界战士的飞航速度比信鸽还快,不必另外传讯之余,还可让炫静全程亲眼目睹水淹敌军的壮观场面。   衡量癸手边的实力,以及上次差点让多尔衮击杀的危机,炫静选择暂时退走。何况能拜见到癸受挫悔恨的表情已叫她为之惬意。   夜袭的目标没有得手,看着东方晨光初现,癸从没像今天那样希望太阳不要升上来。   癸没浪费时间去看冰坝溶解洪水泛滥的大场面,花了一点时间准备马车後,他和血莺共乘一车紧跟在洪水後出发,赶回杭州城。连日不眠,癸就是铁打的人都要休息,血莺亦借此机会调息身体为接下来的恶斗准备。   没有了魔蝙蝠,想给青霭通报亦是不可能。癸内心忧虑着後宫一众成员和海龙全军的情形,以航速算绝无舰队逃回海上的可能,唯有寄望青霭在最後一刻发现洪水,率全军移到河的南岸。因为癸从五间组飞马来报得到消息,中路军的二十余万新金军正全速轻装急赶向杭州城。最坏的结果是在大水过後,己方残军被尽歼於杭州城内。   心中虽忧愤不已,悔恨自己未能阻止洪水。消耗到极限的肉体却自然进入睡眠状态,直到在恶梦中惊醒已是次日上午。   人工的洪水规模还是比不上老天的所为,虽则威力惊人,几个时辰就流光了,不会持续数日,马车得以在洪水过後行驶在珍珠江沿岸。但从实窗往外看,时间虽短破坏却不轻,两岸的苍翠植物为之一扫而光,什麽也没有留下,只余下光秃秃的山石,河道更被扩阔数尺。   倚偎在癸怀中的血莺因他的苏醒而悠然醒转过来,玉手自然的握紧着他。癸和血莺还未知道多尔衮己败。心想纵使新金东路军覆没於洪水下,但同伴能逃过洪水一劫吗﹖之後又能否承受敌军中路军的进攻。   身旁的男人默然无语,眼神中的焦躁和牵挂却已出卖了他的心情。   难过的沉默久久持续着,只有呼吸声充斥车箱内。   「癸,军师大人一定能及时逃到南岸的,船没有了还可以再造,只要人活着就行。」   「多尔衮会让她们有机会上船吗﹖我真的不敢想像。」   癸一闭上眼,就看到满江都是浮屍的可怕情形,其中包含着他自失去华香後,填满後虚心房的每一个所爱。   血莺比幸惠还少回海龙,但亦多少知道癸和众女的情形。癸就像自己失去弟弟一样伤痛。   每一晚每一晚,血莺都曾在饥寒交迫之中和弟弟相拥而眠,寒风之中仅有对方的体温能温暖自己。血莺没有恨下手杀弟弟的癸,要说有恨的话也是针对自己。闻道是她一手带大的,他会如此忘情负义,落得这种下场,必然是自己教而不善之过。内疚、思念,心头掠过以往种种的历经。血莺的心都要碎了,而现在癸将要面对相同的情形,失去所爱的人。   血莺没有再安慰癸,面对劣势有千百个理由去相信众人能平安,可是相对的,就有亿万个理由认为情况已然绝望。痛失弟弟的伤,对癸的同情,诸般感受让血莺眼眶含泪,碧澄的泪珠从俏脸上划过掉下。   当泪珠掉在地上四散时,癸狂野的吻在血莺的朱唇上,再没有一言半语。现在他们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语,而是叫人忘情的激情性爱,唯有如此才能抚慰血莺丧弟之痛,癸的焦急难耐。   没有温柔,有的只是彻底的慾望,烧尽一切哀痛的肉慾,忘却所有不快的官能刺激。   贯满内力的掌风一扫,血莺身上衣衫尽碎。健美丰满的莹白身躯,乳头粉嫩鲜红媲美少女,三角地带上的黑色凄凄芳草,神秘且叫人遐想连连。分布身上清淡的伤痕叫人又痛又爱,每一道都在诉说着眼前美艳女子的不幸身世。   癸一把含着血莺的乳头,大口大口的吮,舌头粗野的乱舔,时而打转、时而急刺,嘴巴或吹或吸。很快挑逗得血莺慾火急升,反过来主动的撕开癸的衣服,纤手抚摸在结实粗壮的胸膛上。盈满眼中的泪珠变成像珍珠链一样的垂挂她的芳容上。   前戏还没做够,癸就以血莺的泪珠作润滑,将之涂抹在长着黑色柔丝的桃花源上。   不一会功夫,血莺尽去癸身上的束缚,让那叫人脸红心跳的龙根跃然於眼前。看着这吓怕人的壮硕东西,血莺知道只要它填满自己的花穴,癸勇猛的前进,就会让自己暂时忘却所有的哀痛。还会享受到魂飞天外般的销魂感受。   再也忍受不了的癸,一把将血莺的一条腿搁於肩上,就以这叫女性羞惭为难的姿势插入。温暖却湿热不足的女阴,让癸感到美妙的快感从肉棒上直传体内。   仿佛要将所有不安和焦虑都发泄在眼前,娇艳却饱受伤害的女体身上,癸徐疾有致的加速前进,肉棒画圆与斜行交替,接连勇闯女体最神秘之处,让无数男人沉迷的秘所。   「唔……用力……用力……狠狠的捣碎我﹗别留情,干我。」   承受癸的猛攻,快感的旋风从花穴扫过全身,直扣心弦。   血莺期待癸的野蛮,粗暴但叫人狂喜的性爱。好惩罚她教育弟弟的失败,以及用叫人飘飘然的快感,消去心中的伤痛。   放浪的娇吟,引来排山倒海的猛袭,热烘烘的花径,渗出要把人融化的女体新鲜花蜜。获得爱液滋润的癸,乾脆连内力也用上,以高频极速猛插,退出到花穴口处整军,就朝着四方八面猛冲,肉棒的狠捣急干,将血莺送上激情的高峰。   渐渐的血莺脑中被悦乐和茫然填满,销魂蚀骨的官能刺激,填充着她的心灵。灵台的一点清明,只会使人不能尽兴和哀伤。   「啊呀﹗快……再快……不要饶我。狠狠的来……」   一点点陷进疯狂的性爱洪流中,血莺在癸身下狂叫之余,更脚从癸的肩上移到腰间,双腿夹着癸的腰肢,两手一张抱着癸,整个人挂到他身上。   那种像要烧死自己的爱与慾的热火,让血莺不能自制的投进去,心湖中除淫乱的悦乐外,再也不想要有别的感情。   癸双手抱着血莺那柔软却弹力十足的结实香臀,把她抵在车箱壁上,如痴如狂的猛急直进。腰腿用劲的癸,每一次的拚力冲刺,都叫怀中女子发出更淫靡更意乱情迷,不能自制的爽快淫叫。   灼热的爱液从血莺的桃花源渗出,流满癸的大腿,更滴滴答答的洒在车座上。清丽透明,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爱液,看起来美得圣洁,可是鼻端嗅着血莺淫汁与香汗的味道,让癸忘情的全力冲刺,直到听到血莺悠长哀怨缠绵的至福淫叫。   被血莺勒紧的癸,不再压抑,对蠕动收缩,阴精泄射的花穴放出他积压的阳精。   全身舒服得快要融化的血莺,感到一股急流劲射体内。想到癸的精液填满体内,感到心中欣慰的血莺全身软瘫下来。   「哈呀……哈呀……啊啊……唔……」   脸色潮红,愁伤尽去,只有痴迷快意的表情留下来。血莺的肉体在窗外阳光照射下,点点晶莹的汗珠,看起来耀目生辉。被癸放回座位上的血莺,爱液、阴精、泪水和阳精混全在一起。白浊的体液混合物,散发着淫乱的气息。   癸向来喜欢品味美女最浓郁的人体花蜜,可是对自己的精液绝无嚐试的兴趣。但理性早已消失,唯有对爱慾的渴求余下後。癸提高血莺的双腿,埋首血莺的神秘花园,舔起二人刚才泄出的体液。   「呀……呀呀呀呀呀﹗」   湿润且洋溢暖意的舌头扫过桃花源的一瞬,使血莺稍为清醒。对这地方天然的羞惭和矜持使她,哀羞快意的挣扎起来,在下身弄到一片狼藉时口交,太过於羞人了。   「不……清……清洗一下才继续吧﹗」   「没有那个必要,要洗用我的舌头洗。」   醉心於性爱,暂时把负面情绪与牵挂、思念都压抑在心底,癸用他的大舌拨弄两道花唇,舔吮上面的淫液。吹之以冷气、呵之以热气,舌头打转在上面。   比起切实的肉棒接触,细腻润滑的舌头服务,让血莺的快感水涨船高却就是差那麽一点满足感。哀怜的在癸舌下挣扎淫叫,全身弓起,双颊热热的嫣红一片。全然动情的血莺又羞又欣陶醉,口中吐出让癸更激动的淫声乱语。   热情的淫唱持续,血莺下身洪水爆发。癸的舌头巧妙刁转的进攻,旁敲侧击到她花穴骚动,在癸面前蠕动,淫水泊泊而出,妙不可言的销魂娇吟,诉说着那让人陶醉的快意。   整个子宫和花穴都被弄到发烫,淫水的洪流多到叫血莺不好意思时,在外面骚扰袭击够了的癸,舌头一下子钻进花穴内。旋即花唇紧缩,紧紧的夹着这顽皮的舌头。   「呼……呵……啊啊啊……」   面上艳如桃李,似嗔似喜的血莺轻呼一声。那销魂荡魄的感受太快慰了。   之後癸的舌头在花穴内打转,直接享受女体刚泄出的淫液,手指更逗弄着早已挣出花苞之外的花蕊。粉红得圆润可爱的这颗快感枢纽,小珍珠一被手指挑衅就让血莺全身大震。   「不行了﹗」   血莺双手本能的一推,按着癸的头,清澄急猛的喷泉射向他脸上。癸伸出舌头舔掉脸上热热地且可口美味的阴精。   「呼……呼……呼……」   冷艳的血莺,现时弱若无力的样子,别有女性的韵味,将冰山融化的感受,让癸极有满足感。   懂武功的人,可以做到常人难以做得到的姿势。把武术入性爱的癸,也能获得远超常人的快感。   癸横躺在车厢的座位上,全身重量放在手掌和双脚上。常人要做已经够难,若还要骑一个女子在上面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可是癸就做得到,血莺现在就以骑乘位骑在癸身上。   淫靡之音不绝自血莺嘴中发出,她全力驰骋在癸身上,而癸则不时运劲把她抛上抛下。肉棒进出於花穴内,填满这方寸之地,引发更澎湃的淫水。   看着从花穴渗出的淫水,血莺将之淫靡的涂在癸胸膛。长发飘飘的血莺,表情妩媚富诱惑力,茔白如玉的双颊,白中透红春情满面。   节奏感十足的淫唱,将两人的快感昇华到更高峰,在骑乘中的血莺,酥胸起伏的抛上抛下,摆荡的乳球以及岭上红梅,让人的视觉饱受刺激。   二人互相配合的进行着,癸腰肢运力外还用上暗劲,旋转、曲线等运行方式。不时弄得向前斜倾娇躯,好让下身的花蕊能磨擦在癸身上。   血莺难以想像自己会放浪到这种程度,可是处身官能的大海之中,她不能自制的作出对追求更高悦乐的动作。   直透花穴的肉棒,更是直迫子宫,彻底填满血莺,让她在自己身上发情,主动的激烈交欢。精神和肉体都同时获得极度满足。   「唔呀……呀呀呀呀呀啊……又……又来了﹗」   再一次登上极乐的血莺,脸色红若夕阳,流露出性受时满足却又似受折磨的欢悦表情。由子宫去到花穴,在阴精泄出的同时也抽搐着榨出癸的阴精,直到癸畅快的发射出来。全身发软二人一起倒在车箱中为止。   激情结束後,维系着二人之间的是淡淡的哀愁,没有急着换上新衣服。癸把血莺抱到膝上,肉棒依然精神勃勃的停留在她的花径之内。身上汗珠未乾,交欢後的淫秽气味洋溢於车箱内。   作为炎黄民族的人,血莺饱受礼教的束缚,和弟弟的乱伦叫她伤痛和自责不绝。唯有那一份爱情和亲情结合的心意能安慰她。可是血莺最不能原谅自己的,甚至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是因时势所迫而要卖身为妓。   原本,她心想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,还有弟弟。结果弟弟却像常人一样,甚至尤有过之,反而是眼前人能够接受自己。   依血莺的经验,男人嘴上说不介意为妓妻子的过去,其实十中有七、八心底还是看不起她们的。而癸就是例外的那一、二个。刚才的疯狂性爱叫她很羞人,为妓时习的房中术,每一次被迫使出来都叫她心生伤痛,觉得自己下贱无耻。刚才却应用得那麽自然。   不管这次东归的後果如何,血莺决心支持和守护在癸身边,同时在内心对弟弟道别。她不能忘怀血亲的弟弟,但李闻道再不会以情人身分留在她心中。   能够得到一个包容和喜欢自己的人,血莺已感到老天待她後半生不薄。羞涩地光裸於癸怀中,内心又忧又喜。忧前途未卜,喜获珍爱的人。   第二十六节   与东路军决战後,丧师四万的海郑联军,拨出过百因减员而人手不足的舰艇供转运物资和民众之用。青霭等统帅阶层和主力还留在杭州城及邻近地区,对癸出发多日都无魔蝙蝠的急讯,幽凤、薰等後宫人员自是忧心不已。   就在青霭等人计划再派人增援时,经由灰影的翻译通报,翱翔战队的海鸥查知了珍珠江上游正汹涌而下的大洪水。   骤然间阵众人可说阵脚大乱,由这里到出海口足有二、三天航程,而洪水到达的时间估计少於六个时辰。其次同时收到星河等发出中路军轻装急进,逼近至杭州城外二天的距离,若是舍弃辎重物资,先锋部队快马急进,一天就可到达。   到此地步青霭、薰、云仙等本来已痛下决心,放弃舰队全军移师至南岸。但是魅罗却提出或许能救回全军的方法。   以魅罗为首的十名雪女,打算用冰短时间建造出一整隔贴杭州城位於江中的冰城,将舰队都围在内里,先放水淹没杭州城,再调整冰城和杭州城的水位至同高,将数达二百多艘的船开进杭州城内。   那种忙乱叫青霭忙得想长出多张嘴巴来用,把以万计的军民全都赶上舰艇,在杭州城的城墙内外都堆满沙包,以强化其坚固程度。   民众们哭爹唤娘的声音,铺天盖地而来,士兵们被逼要用武器才能让民众就范。   灰影道:「喝﹗又来一包。」   白武道:「兄弟们别放慢手脚。」   以人狼和人熊形态,他们两个亲率士卒在赶工加固城墙,手中的沙包轻若鸿毛的被抛来叠好。而士兵们也回应以难听的合唱去支持,面对危机士气依旧高涨。   二个时辰之後,全城居民的财产都被淹没在水中,从拆毁的城门口上,第一艘舰艇开进了杭州城之中。   从碧澄的蓝天上往下看,庞然大物的杭州城变成一只装满水的四方巨碗。而狭窄得可火烧连环船的冰城内,每一艘船上的甲板和船舱都挤满了男女老幼。   尚余一个时辰时,杭州城外出现成千上万无止尽的动物浪潮,位於船上或是城墙上的人目击了遮天蔽日的鸟群还有在城外经过,千百种不同动物的野兽大军。   那场面的震撼性,把恐慌感染了每一个人。比之几天前的生死恶战尤有过之。   在余下一个时辰的最後时刻,把所有船都开进杭州城後,上万的士卒同时用沙包封闭被拆毁的城门,再由雪女一族们在全城外多加一道数尺厚的冰墙。   包括魅罗在内,十名雪女都累得不成人形,连动也无力再动。   青霭无暇去嘉勉她们,因为在西面的江上出现像海啸一样涌来的大洪水。只比城墙略矮的洪水漫山遍野的涌来,夹集在当中的除了闪现银芒於载浮载沉的冰块,还有炫静事先准备两端包铁的巨杉。   奔腾的水声淹盖着一切,洪水吞噬着杭州城外的大地。   立於城墙之上云仙、青霭、薰等众人目击着这惊心动魄的场面。   青霭吓得躲在薰身後,洪水的威力有多大是未知数,紧急加固的城墙能否承受得着洪水的冲击更没有任何计算。但海郑联军总数超过四百艘的舰船,有近七成位於此处,弃船南渡的损失实在太大。所以才选择了孤注一掷的做法。   撞击城墙的滔天洪水激起百尺大浪,眼前一片蔚蓝色之後,几乎把青霭撕裂的水压盖上来。   那一瞬间青霭眼耳口鼻全被水包围,整个人浮起来,唯有被薰握着的手阻止她被冲走。浮在水中不能呼吸的青霭,内心战栗冒起死亡的恐惧。   水声掩盖掉一切的惊呼呐喊,涌入城内的大浪让紧密相连的舰艇互相碰撞,大量的船只同时受损,无数拥挤在甲板上的人掉入进水中。   「没事吧﹗青霭。」   以为会没命的青霭对薰的慰问只能大声咳嗽,刚才她的肺内涌入不少江水。   轻便武士服打扮的薰环目四看,立於承受洪水冲击的一面城墙之上,除灰影、白武等仙妖,只有少数武功高强的成员。梨花、成美、爱水、沙也加等都被冲进了城内,正在水中挣扎着游上来。   魅罗等雪女紧急造出的冰墙上,插着不少二丈长的包铁巨杉,在冰块撞击下冰墙多处龟裂。   所幸的是洪水的高度没有城墙高,大胆冒险的结果是渡过了第一个难关。问题是杭州城能继续承受洪水的冲袭到何时。   「青霭﹗早先你应该跟幽凤一起躲回船上的。」   薰说话的同时手中吉光一挥,刀气劈穿空气砍在一块丈大的冰块上,水花四溅激起大浪,差点要撞上城墙的冰块为之碎裂,化成点点银光落入水中。   云仙用后羿神弓连环发箭摧毁水面上的冰块巨杉,沙夜则用蜘蛛丝破空穿入洪水中,以强大的妖力将充满威胁性的冰块拉开。   一波波的洪水持续在撞击城墙之後洒落,杭州城墙的完好维系着以万计的人命。   但不管薰、云仙和沙夜等如何努力,也无法阻止在水底撞上冰墙的巨杉和冰杉,一旦当城墙底层崩塌的话,洪水就会无情的把这里的一切淹没。最清楚这一点的莫如感到脚下连串震动的薰。她只能寄望这突如奇来的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。而这时又一个大浪卷浪,滔滔江水涌上城墙顶端。   乘马车急行而来的癸和血莺,经过沿途的洪水泛滥区,刚淹死的屍体处处到是,发涨变色,在太阳曝晒下发出浓烈的屍臭。   炫静的洪水作战,给珍珠江沿岸带来的破坏,几乎是毁尽人类文明的痕迹。除了倒塌的楼房就只有数之不尽被淹死的屍体。   终於杭州城出现在癸面前,西面的城墙崩塌倒下,上面零零散散的有海郑联军的士兵在清理。江面上一艘船也没有留下来。   青霭她们带兵撤到南岸了吗﹖怀着这份希望,癸跃离马车风驰电掣的朝杭州城急行,轻功施展到极限快若疾风。   「首领﹖」   看着生还者惊惧的面色,癸急道:「军师、薰将军、幽凤她们怎样﹖」   士兵举手指着城内。   跃向崩塌的城墙时,癸想到没有了舰队士兵们怎由南岸回到北岸的杭州城,难道青霭她们没有撤退。倏然间他的心为之冰冻。   出现在癸眼前的全然是大灾难过後的情形,二百多艘战船倾倒在杭州城内,把下面一座座的房子都压破。城千上万的士兵在拚命修船,民众则在残破的家园内捡拾还有没有可用的东西。   「没事、没事、没事了……」   癸全身的气力都像流光了一样软倒在崩塌的城上,虽然不知他们怎把舰队运进了杭州城内,但是所有人应该都得救了。   在半空的黑狮背上,炫静目击着由洪水到达到退去的一切。海郑联军竟使出这种办法化解洪水,让她内心大为不爽。等到看着杭州城这大水中的孤岛随时淹没时,她才转为欢愉。结果眼看将倒而未倒的城墙,直到洪水退去前夕,仅余丈高时才崩塌。城内的水倒流而出,情况大乱,还有不少人堕进水中丧生。虽然如此但敌人的主力和舰队还是保住了。   轻骑而至新金军虽然出现在杭州城外,但先锋部队只有一万,主力还在後面一天的路程上。   一天,只要一天的行军速度之差,炫静就可把癸和他所有的一切毁灭。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敌人逃去。   「走﹗飞回去。」   功亏一篑的炫静乘坐着黑狮消失於云端。   而在城内癸终於和众女重逢,全身湿透像只落水小狗的青雾第一个扑上来。经过比与敌军大战还惊险的搏斗後,梨花和沙也加等激动到哭起来。幽凤以安慰的目光看着癸,累极的薰则以温柔的笑容欢迎他。   紧急修好破损的船底,很多舰只连桅杆都断掉,帆也没有一张完好的,残残破破的海郑联军在新金国,中路军的主力到达前驶离杭州城,前後相差还没有半个时辰。   每一艘船上都挤满了人,卫生环境变差,婴儿的哭声,晕浪者呕吐物的臭物飘浮於空气中,惨胜的航回思明岛与天涯海角。与东路军的战斗,战死和永久伤残者达到五万。受到炫静的洪水攻击,在珍珠江上来不及出海或返回杭州城,又损失数十艘战舰,兵将虽大多数撤到南岸但死者的名单上又多加了数千人。   这一年的炎夏就这样结束。   此後炫静发表对战殁的多尔衮赞扬的诏书,在青霞和森罗帮助下消清除异己,掌握着新金国的大权。秋季时双方虽互有交战,却没有什麽成果,日月皇朝的残党还是非降即灭,宣告其正式灭亡,仅余云仙控制的沿海诸岛。   薰还是没能成功的快束结束神州国之战,可是青霭已得到她希望的民众和财富,对今後的壮大和发展大有作用。而炫静重握国政大权的混乱到年底已经终结,但东路军的重创和内耗多少减弱了新金国的实力。   当初奉命北上的莉亚娜黛,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战果。前後歼敌十万以上,而她手中只有一万人。可却没打过多少硬仗,敌人不是死於魔法、毒药就是魔界奇异生物手上。   莉亚娜黛的攻击彻底的执行着,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敌人得到的观念。凡是拒绝投降的城池,没有一座不变成死城的。消灭一切人为的东西,大片的良田尽化飞灰、城镇居民一夜间被毒毙,除了鸡犬竟可不留一个活人。让东北地区,这所受战火仅少於东南的直隶饱受重创。死亡的平民以百万计,财物损失以亿两银去算。   魔女莉亚娜黛的名字,其恐怖在炎黄之民心中从此超越女真族的辫子兵,特别是在杭州城一战中,连多尔衮也败死之後。   进入冬季後海郑联军全力扩编,准备明年的战斗。   这一次的主要目标是德全统治下的蓬莱仙境,除了以海制陆反攻神州国本土外,也是让薰和癸可藉此作基地进军邪马台帝国。为了薰可以救出母亲,癸可以遵守承诺三年後重回,以及看看政宗替他所生的孩子。   炫静成为名副其实的皇帝後,马上就答应了参加万象大王的人类畜牧计划,同时也像德川家康一样获得魔界转生的机会,权力、财富、美女等尽在掌中之後,除了享乐,炫静所首要做的事就是复仇。背夫偷汉的母亲、当日导致她狼狈逃回国内成为多尔衮玩物的癸,甚至青霞也是一样。但她还有互相利用的价值,暂时只好容忍下来。   冬季休兵的海龙,正在大造新舰积极练兵,癸则为开拓财源和训练新兵,在东洋大海上和德全、不列颠等国的舰队作战。劫掠海上的商船,满载抢回来的美女和货物而归。   把羊吃光就没有羊可以吃,所以癸快乐的海盗生涯,依旧维持他只抢二成财物的习惯。唯一例外的是对做奴隶生意的船,癸向来是杀人夺货一个不留的。   此外海盗活动还有截断蓬莱仙境与德全本土联系的作用,将之孤立起来,以为明年的攻势作准备。   目标虽仅只是一个伊罗巴殖民地,但青霭料想炫静、森罗甚至姐姐都极可能会插手其中。海龙愈壮大,敌人也就会愈多,直到最後逼出万象正面决战为止。而同时也得为兰道夫的海神万一主动出击作准备,强於伊罗巴诸国中任何一国,但弱於诸国联合的海神若是出动其百万大军的话﹖以目前海龙和郑家联军的实力万难对付。   作海盗最愉快的就是激战後打败敌人,在一船的货物中随意选出自己喜欢的东西。癸带同十余艘船的舰队满载而归的,大杯酒大块肉,身搂抢回来的美丽天竺女奴,身上挂满用金币串成的颈链。   人生得意都莫若如此了。遗憾的是还得顾忌着天空会不会有魔界战士突袭降下,幸好对方很久没派刺客来,不然打完後连武器也随时得不到一件的魔界战士,可是癸最不喜欢对上的敌人。又强又没有利益可得。   看见天涯海角时,癸看着准备送带回海龙的礼物。天竺女奴用来引诱星河和灰影,逗九华、碧影、碧涛和玛瑙生气,这可是十分有趣的事。颈上的金币颈链又得被青霭充公作军费,给各人的首饰珠宝、绫罗绸缎,还有捉回来交给多香子处理的伊罗巴医生。   第二十七节   出航多日後回归,自然得要尽庆一番来补偿离别後的寂寞。在这神州国最南端的带岛屿,冬季反倒是比较清凉乾爽,更适合做爱的季节。   而根据莉亚娜黛出的主义,癸一身猎人装扮步入丛林之中,这个森林内可说陷阱重重,但同时又有众多让人兽奸慾望大发的雌兽,就看癸如何去捕猎。   还没离开生着篝火的营地,就有一头送死的猴子扑上来。全身穿着一身猴装的青雾第一时间扑进癸怀中。   「现在是我打猎还是你打猎,那有猎物主动跑出来的。」   「是我打猎,这条人肉香肠是我的了。」   俏皮的一笑後,隔衣按着癸不安份的那根肉棒,然後迅即解开衣服,将这昂首擎天的肉棒从裤裆中抽出。   「很不公平呀﹗青霭因为工作,总可以在癸身边,我和癸在一起的时间,一直都比她少。为了让癸增加内心我所占的分量,青雾要努力。」   说完就从身上抽出二个瓶子来道:「这是莉亚娜黛教我做的。」   用珍贵的玻璃盛装着的黄色与红色的液体。   「莉亚娜黛教授的话,究竟是用什麽材料做的﹖」   癸一时为之色变,味道一级好,材料一级怪,是莉亚娜黛魔法烹饪技术的特色,让人不敢轻易去品嚐,可吃了第一口又忍不住吃下去。   「牛奶和果酱而已。」   说毕的青雾,就用她亮晶晶的大眼仰视着癸跪在地上,把牛奶倾倒在癸的肉棒上。   「好凉……」   癸叫了出来,这竟是冰镇过的精炼牛奶。   「看起来很好味呢﹖」   青雾妩媚的轻舔红唇,双眸凝视着被涂得黄黄的肉棒。   「我不客气了。」   樱桃小嘴一张,就把癸的肉棒纳入进窄小的口腔内。   「唔……唔……」   被牛奶冻得凉冰冰的肉棒,遇上青雾口中的温腻巧舌,龟头传来的享受真是销魂到妙不可言。   天真烂漫的青雾就这样,舔吮癸的肉棒,将之吞噬进肚中。   看着满是期盼和暗含情慾的眸子,癸爽快到坐在地上,让青雾伏於他两腿间活动。吐出肉棒之後,半张的小嘴儿中有着唾液的银丝和黄黄的牛奶。   轻拨秀发的挑逗动作後,青雾逐寸逐寸的吻起整枝肉棒,还由龟头直舔到肉袋处,不时以冷暖气吹之。从马眼中渗出少少通透精茔的舔稠液体。   「这个叫什麽呢﹖癸也像我们女人一样湿了。」   「你的嘴巴何时学得那麽坏。那淫乱魔女教你的吗﹖」   「莉亚娜黛听到会生气的。」   癸不再跟青雾打情骂俏,双手从後压着青雾的头,让她一口吞下自己整支肉棒。叫青雾小嘴张到极限,由癸主动继续口交,肉棒不时撞击在青雾口腔的嫩肉上。而那灵活的丁香小舌则一而再的起来反抗,被舌头舔在最叫人快感的冠边地带时,癸的呼吸也变得急促。   那种美妙和爽快,使肉体亢奋,官能的刺激充斥脑海。   下身一热,癸灼热的精液全数射进青雾的口内。   骨录一声,青雾将之全数吞进肚内。水汪汪的大眼,燃起着情慾之火。   「看我宰了你这猴子。」   癸拿出无锋小刀,把青雾按在地上,转迅割剥下她身上的猴皮,露出羊脂白玉的光洁裸体,神秘光滑的三角地带上,闪现着光亮。这小妮子下身早就濡湿了。   插在菊穴内的猴尾随着收缩而摆动,由青霭控制身体时的後庭训练,可显现出结果来,猴尾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。   癸侧躺在地上和青雾首尾相接,成为一个人肉环。头伏在她双腿间品玉,而青雾则拿出温热得恰恰好的果酱涂在肉棒上,有点烫又不致叫痛。   癸双手捉着两片鲜嫩可爱的花唇,将之左右分开,露出内里布满爱液闪亮的红色蜜穴。运气内功,直吹花洞内外。 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唔……哈呀……」   青雾发出快意的吟唱,随着悦乐的叫声,被劲风吹袭的花穴像鱼嘴一样开合,清丽的爱液从花穴中涌出流满双腿。   热切的舔掉湿暖的爱液,癸用舌头撩拨青雾的花蕊,这颗粉红色的小珍珠,被舌尖抵着和缠弄,旋即让青雾激动得夹着癸的头,全身兴奋得抖震。   另一方面的青雾在口交中虽略了在下风,但还竭力的反击。香唇夹着癸的肉棒,时松时紧,又或着直吻在龟头,轻轻吸啜。嫩滑的舌头缠着帽边地带,美味且热烘烘的果酱,慢慢由癸的肉棒上被吃掉。   对比之下,温热的舌头反倒显得凉快,一冷一热的互相攻击,带来叫人腾云驾雾的舒爽感觉。   互相以舌头服务的癸与青雾,在潮涌的官能大海中,各自将阳精和阴精射进对方口中。肉体颤抖痉挛,青雾白如雪的肌肤更泛上妖异的粉红色。   各自满足之後,癸和青雾深吻在一起,从舌端传来牛奶、果酱、阴精和爱液的味道。腥、咸、甜等味道混集其中,双舌交缠的亲热结束後。倏然分开的青雾,眼中尽是快感的茫然之色,红唇上还留着的精液和唾液也被她用诱人的舌头舔掉。   「我可不会忘了你这小东西,你这舌头愈来愈厉害了。」   「嘻嘻﹗打猎完和其他猎物一起整治我吧﹗」   「唉﹗」   那有自动送上门的猎物,把打猎的气氛都破坏掉了。   以悠闲和刺激的心情癸游荡在森林内,几次追及梨花所扮的兔子都给她逃了。爱水的毒蛇和沙也加的野狗,也是在差点得手时失之交臂。遗憾的是众女之中缺了薰,她是不肯参加莉亚娜黛设计的这等淫乱游戏的。   「吽……吽……吽……」   相对起自动送上门给就地正法和与癸玩追逐游戏的美女们。有内力不懂招式的幽凤只有四脚趴在地上等待被捕猎。   莉亚娜黛真是多鬼主义﹗幽凤面对癸时总有点自己是长辈的感觉,不止是长癸几岁,少女时代的她可是看着癸由小孩变少年的。可能的话她也想像薰那样不玩,只是她可没有薰般能拒绝莉亚娜黛的威严。   「好大乳房的一头母牛﹗」   捉了半天都没有猎物的癸,只好舍难取易向幽凤下手。   本来光是等待被捉和驯服的幽凤,听了可就心中有气,玉颊霞飞的她,用脚在地上扒了几下,吽的一声发狠朝癸冲去。   「哗……哗……哗……」   被幽凤横冲直撞,癸一时手忘脚乱的闪躲。给了癸一个教训,让他狼狈不已的幽凤觉得这游戏也颇有趣的。   「好﹗就让我做一回斗牛勇士。」   一身黑白色牛衣打扮,胸前高耸入云的硕大双峰,把幽凤的身材全部特现出来。   「吽……」   扮牛再叫一声後,幽凤朝癸直冲而去。   面对有备的癸,内力武功不如的幽凤无法再次得逞,给癸单手按着头。接下来癸一个全面反击,将幽凤反抱在怀中,抽出绳索綑好双手绑在树上。   「好……我看看这母牛的奶多不多﹗」   这豪乳既是幽凤自傲也是叫她不好意思之处,姐弟式的恋爱变成现在这样子,真是难为情死人。   「这麽大,看来要养一打孩子也可以。」   「你呀﹗你当我是人还是猪,那能生那麽多孩子。」   「呵呵﹗牛说话是犯规的。」   「姐姐我不和你跟莉亚娜黛那变态玩了。」   「别生气嘛﹗我马上让幽凤姐开心。」   癸撕开那层牛皮,把丰满的柔美大胸脯剥出来,上面的一对红葡萄早已坚挺怒立。   「是不是想榨奶﹖」   幽凤眼有愠色真有点怒了。   「你还欺负人﹖」   「我就是要欺负你。」   癸搓弄着那软滑有肉感,摸下去滑不溜手,软绵绵的可口双乳。   被癸爱抚之後,幽凤的薄嗔之意旋即瓦解,口中徐徐吐出快意的淫唱。   「唔呀……呼……呼……唔……」   「其实应该正正经经的做呀﹗这种游戏让人家很羞。」   「但幽凤下面的嘴不是这样说的。」   癸的手钻入牛衣内直探幽凤的秘花,那里湿湿滑滑的爱液潮涌。   「再叫大声一点﹗把其他猎物也引出来。」   轻咬着幽凤的耳珠,癸将暖气吹送进去,让她娇躯发颤,慾火更形高涨。   无奈之下幽凤顾不得让其他众女听到的羞耻,发出旖旎淫靡的娇吟,这快意的叫声很快引来森林内的雌兽们注意。   癸刚才已先布好陷阱,很快在一声惊呼後,已有猎物上当了。丢下幽凤,癸视察陷阱後找到的是叫他意外的猎物。   「喂﹗这不像你啊﹗这麽简单就被捉了。还是淫乱的你像青雾一样自动送上来给我吃。」   「什麽呀﹖上当的才不只我呢﹗不过我不懂武功,来不及逃。」   金色的发丝从狐狸衫的头套上露出来,青天色的眼眸满是不甘心的神色,鼓起腮帮子的莉亚娜黛被吊了在树上的绳网内。   「好﹗我就先正发了你这骚狐狸,才慢慢收拾森林内的动物。」   解下绳网,癸俐落的剥下狐狸皮,只留头饰和尾巴,把莉亚娜黛放到肩上走回幽凤处。   「今天的猎物有猴子、牛和狐狸。」   「莉亚娜黛这麽容易就被捉﹖」   「女人的幸福有时就是被人烹调嘛﹗」   裸身倒不会叫莉亚娜黛尴尬,但魔名显赫的她这麽容易被癸捉到,还真让她腼腆不安。   癸解开幽凤和莉亚娜黛,展开一场慾肉大战。先观赏着女狐狸莉亚娜黛和母牛幽凤的同性爱,让她们干得香汗淋漓,妖艳妩媚的气氛使癸再受不了仅有视觉享受。   「幽凤的胸还真大﹗摸下去好柔好舒服。」   骑在幽凤身上,抚弄逗玩叫自己羡慕的巨乳,莉亚娜黛兴奋的道。   至於幽凤则满脸哀羞之色,比他们年长的自己被弄得淫叫声不断,分外羞人。若是只和癸二人,幽凤大可镇定从容的享受癸的爱。现在却羞惭得全身火热,下身爱液长流。   「胸脯不是大就是好的。大有大的美,小也有小的别致之处。」   纤美修长的莉亚娜黛,双乳意外的丰满有分量,只是对不起幽凤的硕大豪乳,分量才会无比相比。   癸说毕就一手从後抚上,握着那动人且敏感的乳笋,轻轻搓捻那绯红宝石似的乳头。   「唔……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啊啊啊……」   被弄得全身火热的莉亚娜黛给癸一推,主动压在幽凤身上,用汗液和爱液作润滑,互相摩擦取悦对方。而癸则看着莉亚娜黛圆浑高翘的屁股蛋儿,还有插在菊穴虽不如青雾灵动像真,可也有趣诱人的狐狸尾巴。   「湿透了呢﹗骚狐狸。」   拨开尾巴,直探花间重地的癸,手掌上沾满莉亚娜黛的淫汁。   「是呀﹗所以请癸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惩治这头骚狐狸。幽凤姐,我们一起来叫,把其他动物也引进罗网中。」   爽快得昏昏迷迷的幽凤却无从回答,面对癸她可以主动求欢,但是加上小自己那麽多岁又爱玩的莉亚娜黛,她可答不出口。   「哈呀……」   癸从後插入,以十足畜生的姿势侵占莉亚娜黛,被她暖滑的花穴包里着。以雄猛的力量朝着内里冲刺,弄得淫汁四散。   「唔……啊啊啊……好……好厉害……全身像散了一样……」   灼热的肉棒彻底占满着莉亚娜黛的花穴,而莉亚娜黛的桃花源又和幽凤的交叉摩擦着。   哈……啊……唔……哦的淫声浪语高唱入云,很快的这些浪荡的叫声就叫引来森林内的各种雌兽。   听到森林内树叶的沙沙声,想到自己的交欢场面被人目击眼里,幽凤羞得全身火热之余,体内已是快感的波涛汹涌。至於莉亚娜黛是愈被看愈爽快,她可不只是被动的给癸狠狠捣入,还主动的运用双腿腰肢的力量,直到快感的浪潮淹没她的心神。被癸的肉棒送到高潮的世界,全身像是酥软融化一样。   嫩肉压迫而来,癸爽快到魂飞天外,好不容易才能忍住不泄出。之後把目标转到下方,对准幽凤的花穴运力贯入进去。   「哈呀……啊啊啊……」   羞不可抑的幽凤终於狂叫出来,矜持崩溃後的浪更是刺激癸。他或旋转或斜行,时快时慢。幽凤的声音一弱他就慢下来,待到姐姐般的她发出哀求的呻吟,才又全力冲刺,逼得幽凤叫得更浪更大声,把莉亚娜黛都盖过为止。   「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」   终於伴随着白色的滚烫精浆的喷射,幽凤攀登上高潮的顶峰,脑中除了悦乐,什麽感觉也没有。   「啊啊啊……」   「好﹗猴子、母牛、狐狸征服。接下来要干那一只动物呢﹗」   重重的拍在幽凤和莉亚娜黛的香臀,让她们大声娇呼後。癸赤身的高速突进邻近的林木之间,把那些沉沦於刚才淫靡景象,正自慰到临界点,难以逃脱动物一一捕获。   癸的淫乱猎人生活维持了二天才结束,之後他转往多香子那里。   2002/12/25完成2002/12/25校对   卷二03   海盗的悠闲生活   作者:黑月   提示:此乃原创作品,绝非翻译,绝非改编。小说内的人物、组织、集团、国家、种族以至地理,一切一切;全属作者杜撰,与现实中的任何人或物均绝无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   第二十八节   动荡的神州国经过几十年的大小战乱,不仅未能享受难得的和平,为了剿平南方岛上的贼军与海盗,接掌国政大权的炫静在晚秋时节下令,动工建造千艘战船。   可是南方诸港口早已受到青霭有计划的破坏,船坞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,更为严重的是,造船工匠几更全数被强虏而去。偌大的一个新金国,会造大型船的工匠不过千人。   对此的解决方案,是动员全国的木匠,以及能造小艇的船工,还有大量民夫。   用庞大的资金和数十万民工,舰队不会造不出来,可是由外行人造的战船,由不懂水性的北方士兵操控的战舰。在备战阶段中,青霭已先胜了一仗。   立於北之京的宫殿上,全身赤裸的炫静,让冬日里难得的充沛阳光洒遍全身。造舰南征的计划不顺利,使她胸中抑郁。   舒解的方法就是让百官休息一天,禁止宫女太监步出房门,让她一人独占这新金国权力象徵的地方。   柔美姣好的身躯,经过多尔衮无情的开发和培育,乳房出落得更丰满,娇艳的乳头鲜嫩如初熟的红梅,窄肩小腰配上圆浑高翘的屁股蛋。单靠美色她已不知折服多少自命天下英雄的人,纷纷拜倒她石榴裙下。   阴阳同体的炫静,那小口径的肉棒从花穴内刺出。她这最大的秘密,难得的能展现在冬日艳阳下。   「呼﹗好淫荡的风。」   空气中飘荡着男女交合的腥味,耳边回荡着女性刻意压抑的淫叫。   炫静与她的母亲庄孝皇太后,一同位於禁宫之巅。   裸身环视宫外一排排严正的房子,还有比米粒还小的人影,炫静有着那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满足感。   「唔……唔……」   作为国母的孝庄,胸前双丸硕大丰腻,深红的乳晕及肿胀的大乳头,配上水蛇腰和一个肥美多肉,握感极佳的臀部,犹如熟到快烂的果实一样。   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,现在被数条绳子悬挂在半空,成一个大字型,下体茂密的黑草丛就对着北之京内百万居民。寒冷冬风的吹拂下,这肉体却火般热情,汗珠潺潺而下,双腿间流满熟女的花蜜,味道甚浓。   「母后,皇儿还让你满意吗﹖」   皇太后本应端庄典雅的面上,却尽是春情、哀痛和屈辱。口中塞住沾满她淫水的亵裤,为难的哼哼求饶。   「还不够吗﹖母后真是淫乱呀﹗是被多尔衮那狗贼把胃口撑大了吗﹖那也好,朕就再赐母后二十鞭,让你快意快意。」   「呜……呜……」   女体哀痛的看着亲骨肉,不男不女却是她心头牵挂所爱的孩儿,扬鞭空中,抽打在她乳白若象牙的嫩肌上。   「唔呀呀呀……」   无情的鞭子在母亲身上留下赤红的痕迹,不止手臂和双脚,鞭子还残忍的落在娇嫩的乳房和秘花上。   痛极的孝庄皇太后呜呜唔唔的叫住,口中咬紧亵裤,双目含泪。女体在空中舞动,每一鞭的抽下,都痛入心肺。   「爽吗﹖爽吗﹖皇儿孝顺吗﹖」   眼中尽是兽性和慾火的炫静大叫﹗高亢的狂笑直逼九重天。   啪、啪、啪的鞭子,叫这自少生於富贵之中的太后如何承受得起。肉体的痛苦叫她痛不欲生,一鞭一鞭让她宁愿死了的好。可是内心更痛的是自己的苦命,她宁可长得丑陋生得贫穷,也胜过这样的一辈子。   被逼和不爱的人结婚,好不容易接受了皇太极,到头来他又被自己和多尔衮活生生气死。想多尔衮和炫静,情人与孩儿共存,最後是他们竟干起叔侄伦乱的淫秽丑事来。如今情人被杀,被一心所牵挂的孩儿,在普天之下调教。作为女人还有比她还苦命的吗﹖   半空中痉挛挣扎的女体,在无情的鞭打之中嘶吼。   「啊啊啊啊啊啊……」   不行﹗脑中悲痛的哀叫,却管不住下身,一道金色箭雨从她的花穴内洒向虚空之中。蔚蓝的天空,炫目的太阳下,寒风中冒着热气的黄金水,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射向大地。   「爽得撒尿了吗﹖母后真是世上最淫贱下流的母后,也只有朕这儿子才能侍服得你满意。」   「空气中尽是你的尿骚味呢﹖淫贱的孝庄皇太后,新金国的国母。这样子被土偶们看到的话,又会给他们笑我们女真人是蛮子了。都是你这下贱的东西可恶,怎麽天生就这般淫贱,丢尽我新金的面子。」   炫静发狠的捏在嫩滑像水煮蛋的饱满双峰,这还不够满足,乾脆一口咬在这美妙动人的肉饱子上。在亲生之母身上留下一排牙印。   「贱货,凭你这种女人配得上作朕的母亲和先帝之后吗﹖」   炫静拔出沾满唾液的亵裤,往下体残留着尿水和热气的秘花抹去。   「炫静我儿……就算你不念我十月怀胎之恩,但是哀家在你儿时苦心照顾。苦苦向多尔衮相求保着你的帝位。你纵有千般恨,最多废了哀家,岂能作出这种丑事来。」   「你在多尔衮身下婉转求欢,淫声大叫就不丑﹗你儿子朕……不,应该说你不男不女的孩儿,朕侍服你就是丑事。嘿嘿嘿……」   抹了一亵裤尿,炫静下流残忍的再塞回孝庄的口中,让自己的母亲哀痛的看着自己。   「唔﹗母后的那里充满女体的香气。」   一直浑身恨意的炫静,一改而为温柔姿态。把手指塞进母亲的淫穴之内,柔情的轻轻撩拨搞动。   「好暖﹗就是这女人最无耻下贱,圣人不欲言不欲写的污秽之地。从这里注入了先帝优秀的种子,十月怀胎才生下朕的吗﹖」   「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﹖这身体怎看也是女人。可下身的那一根东西有多可恶,又多爽呢﹖朕会不男不女全都要怪你,这且不说,和多尔衮狗贼私通之罪我也饶了你。谁叫你是生朕育朕之母﹗没法子,对你淫贱下流的大罪,朕只有以你所赐的这根肉棍洗清。」   炫静的内心很复杂。恨、爱、慾交织於心,说到底天下唯一真心爱自己的是这女人、曾经日日承欢於多尔衮身下,让她无面目看群臣的是这女人、拥有让自己乐而忘返的胴体亦是这女人。   炫静曾想过阉了自己,作个完整的女人,下身那一根每当动情就突出来,实在碍眼丑恶。但泄射和操干在女人体内时又那麽爽,有这根东西她才能征服和占有女人。   爱恨交缠的炫静,就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,肉棒一刺进穴口,立时被紧缩包里着。   自己也不清楚对母后是恨多还是爱多的炫静,感到污辱生母才拥有的极端快感。   「呀﹗朕又回到母亲的体内,胎儿时朕就住在母后这羞於见人的地方内,哈哈哈﹗母后,努力的动腰,朕给你生个皇儿,好让新金国万子千孙,代代统治神州国。」   拔出塞住母后口中的污秽亵裤,炫静捉住母亲的双腿,狠力的朝内冲进,仿若要刺破她一样。   「天啊……怎麽我这麽命苦﹖呜……呜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」   连问三个我,孝庄真的是无语问苍天。处身在宫廷这满布阴谋诡计的地方,她委曲求全抚养长大的儿子,如今……如今竟是这般来孝顺她。母子伦乱是天打雷劈人尽可夫的丑事。连最下贱低微的人也可以指责和嘲弄的丧德败行。自己的苦难道还吃不够,上天何苦这样作弄我。   「命苦﹖那里命苦呀﹗你食得不好,穿得不暖吗﹖先帝被你这贱人和多尔衮气死,你本应在冷宫中渡过余生的。可是朕待你多好,不只物质,连你这淫贱的小洞朕也服侍得它妥妥当当的。还是你觉得朕比不上多尔衮﹖贱人﹗」   炫静捉着母后双腿,奋力的驰骋在她身上,想到多尔衮临死时的笑容。她就更竭力的追求快感,母后心系多尔衮。使她不止和生母乱伦,更有从情敌夺去女人,儿子夺回母亲的快意。   脸色痛苦哀伤,却又禁不住肉体反应,极度满足炫静体内的雄性本能。还有持续挣扎的母亲,凝成肉体不绝的摆动,她弱柳一样的腰肢款摆,花穴的收紧抗拒,反而为炫静提供了绝好的官能刺激。   玩女人还不如玩母亲爽快﹗沉沦於乱伦之中的炫静,决心弄大母亲的肚子,把儿子当作是自己妃子所出,让既是自己的儿子,又是弟弟的孩儿,继承新金国千秋万代的大业。   「贱人﹖比起多尔衮,那一个干得你爽呀﹗朕自知生得短小。嘿,这都怪你这贱人。可是朕短小精悍,轻易驰骋个三百回合绝非难事。」   接受过龙家调教师的培训,还有多尔衮的污染,炫静对如何让人获得性满足,可有深厚的造诣。她的驰骋不是漫无目的地朝娘亲体内乱刺,进进出出自有节奏,巧妙的干遍母后淫穴的每一处,顶撞她那淫乱的小豆豆,让她肉体发情发浪。   泪珠滚滚的孝庄,承受着亲生孩儿的回归。炫静那根肉棒本就生於她体内,不过如今长大了,重游旧地。   何是为什麽天上的太阳看起来那麽残酷,冷风会冻得刺骨,炫静灼热的肉棒就像烧红的炭火那样伤人。   作孽呀﹗   想到和炫静我儿的孽种继承帝位,她简直无法想像。   更悲惨的是,内心虽非千百个不愿意。可是花穴因鞭子抽打充血变得敏感,快感来得也特别容易。再配合炫静的技巧,孝庄在这败坏伦常的母子淫慾交欢之中,淫穴处传来叫她爽到今生未尝过的快意。整个人被炫静操到飘飘然,口中狂忍住不浪叫出来,拚力忍耐。可是……可是,被贯通的悦乐是如何销魂,儿子的冲刺让她的肉体欢悦到忘却鞭打的余痛。   「嘿﹗」   对怎也不肯淫叫出来的母后,炫静抽出肉棒,让娘亲乾柴烈火的在半空饥渴的扭动。   「贱女人,认为朕配不上你的奸夫吗﹖朕是你的儿子,新金帝国的继承人。怎会不如那狗贼﹖但是和你卑污的心比起来,你淫乱的身体还真诚实。再扭再动呀﹗」   被炫静这样一说,孝庄痛在心里之余,内心竟有一丝快意。   难道……难道……难道……她不只肉体欢悦的接受儿子,内心竟还下贱得享受被儿子征服淫辱的刺激,自己难道是一个比世上最淫荡的荡妇都还要无耻的女人。   「啊啊啊啊……唔呀……脏……别……脏……那种脏地方别舔呀﹗天……老天你怎麽这般对哀家。」   儿子竟然用他的舌头去吻自己全身最臭的屁股洞,而且还带来麻麻痒痒的甘美快感。   畜生,难道自己和孩儿都是一头淫贱不知廉耻的畜生。   「哈哈哈……还不是叫出来了吗﹖贱人。」   於炫静的笑声之中,孝庄的口再也合不上,从心底将快意发为淫靡之音高唱出来。身体也随着炫静的玩弄,自然的扭动迎合,甚至还把菊穴主动向上奉献,好让亲儿能吻得更深更入。   想到作为新金国的国母,於这前代日月皇朝所建,每天议论国政大事,沉淀了数百年历史痕迹的皇宫。干这最无耻的男女之事,对象还是自己所出的儿子。   心底哀痛之余,肉体终於主动承欢於孩儿棒下,成熟富韵味的女体无耻的扭动,下贱的张开她的淫穴,期待亲生儿的占有。   自怜自伤的孝庄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惩罚自己的淫乱,就让她陷入禽兽不如,千万人唾骂的母子乱伦之中。谁叫自己是苦命人,还是淫贱的苦命人,否则被亲儿干,那里还会淫叫得出来。   看到母亲屈服投降,吻得她屁眼湿湿,还深入这脏洞内的炫静退出来。让一直乾等的肉棒再次插入进淫穴去。   这一次下体的风流马奔腾疾驰,狂野的扭动。炫静终於明白为何多尔衮和先帝,在後宫千万粉黛中独爱母后。因为这新金国母,乃是外贞内淫,货真价实对男人的肉棒无法消受的荡妇。   「呵呵﹗爽、爽、爽呀﹗射出去吧﹗我的子子孙孙,让朕淫贱可憎的母后怀上朕的孩儿。延续我新金国千秋万代的龙种於永远。」   「贱女人,你污秽了我新金国爱新觉罗氏的血脉,将努尔哈赤以来神圣的血脉玷污的。否则不会让朕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。」全身像是要融化一样,炫静向包里挤压而来的嫩滑肉壁,释放出她的精液。想着会不会又生一个美若天仙,却雌雄同体的下一代,炫静就发射得特别兴奋。   淫乱快意的悲呜中,内心愁苦不堪的孝庄,承受当今皇帝白浊精浆的滋润。新金国内外,不知多少炎黄女真的女子,期待这神圣伟大的精浆,好珠胎暗结,母凭子贵。   第二十九节   青霭微带愁伤的放下姐姐的来信,现在的海龙与当日自己和癸前往一舟岛,早已不可同日以语。姐姐的信中诉说着当家的难处,动之以姐妹之情,希盼海龙能与新金国示好和谈。言词之中还暗示着,不接受的话,姐姐可能被逼站在炫静一方的无奈。   作妹妹的青霭到底是成熟了,不会单纯因和姐姐斗气而对抗。但和新金国根本没有共存的可能,比起合作多时的云仙,她自然不会选择为癸厌恶,信用让人怀疑的炫静。更何况新金国可是她眼中是神州国动乱之源,誓必灭之而後快。   让她伤感的是身为姐姐的青霞,不帮忙妹妹不止,还以她为敌。既然是这样那就用实力分个真章吧﹗   去年与多尔衮决战杭州时,青霭把所有人力物力都投了进去。而当时青霞姐姐已遣人准备对付海龙的包围网。   派龙家的战船击袭暹逻国到天竺朝圣的船团,挑动安南和海龙对东洋海盗地盘的争夺,收买高句丽王的宠妃嬖臣,以及泄露情报给魔君德川家康。凝成一个广阔达万里,将海龙包围在内的大包围圈。   限於形势,青霭能做的只有收集这包围网的情报。安南国大中战船八十艘,水陆军二万五千人,统帅白松年为人刻薄苛酷,用兵却稳当有力、暹逻大中战船六十艘,兵力一万六千多人,猜瓦纳是暹逻王手下水陆皆精,智勇兼备的第一猛将、高句丽的龟甲舰队一百二十艘,将兵三万七千人以上,统帅李安虽是一个废物,但龟甲船可升可沉,甲厚速快,除火力不及伊罗巴式战舰,堪称当世第一,实在是个难题、还有邪马台帝国六十艘船,一万九千人,由新大阪中战败逃生,矢志复仇的岛津忠义指挥。四国联军达到十一万人之谱,可是青霞这精妙的包围网,遇上同是龙家的继承人青霭,却并非不能破解。   说动四国之君费时数月,舰队准备出航又费数月,千里航来再费数月,这还是在风向水流都最好的情况。如果计算到信鸽通信的联系时间,去年青霞开始准备的这支兵力,应该正往蓬莱仙境增援德全军,但也有可能直攻天涯海角或思明岛。因此青霭在最後的这一刻,策动她事先准备好的计划,要给这支联军一个重击。   呷了一口茶,感受着口中让人暖化的浓茶香气。青霭想到比自己还现实与功利的姐姐,她太固执了,自己是她妹妹,就不能让着自己一点吗﹖   除了布署反击姐姐,窥探蓬莱仙境的防务,整军经武的青霭下午到访莉亚娜黛的魔淫城,看她和幽凤共同研发的新武器。上次那个替身纸人救回了幸惠一命,让薰事後感动到哭出来,对莉亚娜黛千多万谢。青霭还记得莉亚娜黛藉机提出替薰绘画裸体画的事,薰红着脸避而不答的窘态。被莉亚娜黛欺负到头上的青霭,是既想薰整治一下莉亚娜黛,又想拖薰下来同甘共苦,免得她独善其身。   魔淫城在建城後的短时间改装了数次,每一次都变得更诡秘和阴森。   其实知道青霭要来,莉亚娜黛已事先打扫清理过她吓死人的研究品。否则单是那些哀鸣声就会让青霭脚软吧﹗不过幽凤平素虽然稳重,可面对研究时的冷酷可不比莉亚娜黛差上多少。科学和魔法果然同样是恶魔的技术。   「搜查和发掘的工作怎样﹖」   「寻宝很好玩呀﹗」   「你以为这是游戏吗﹖」   「我的人生就是用人命来玩的游戏,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要吸上吨的人血才来生存。」   青霭和莉亚娜黛很快就斗起嘴来,而幽凤则是任她们两个小女生任性,来个乾脆不理,免得和青霭一起遭殃。   「嘿﹗佩尔蒂啊,我觉得有些人整天刻意装坏,其实是她们心虚的表现,就是因为她们心底不够坏,才装坏来保护自己。」   青霭绕一个圈子从魔女肩上的黑猫下手。   「没错没错﹗莉亚娜黛有时很好人的,有时……嘻嘻﹗看对谁吧……」   「你这多事的畜生,看我打死你。」   蓝眸子满是怒火的莉亚娜黛和肩上的叛乱分子开战,而青霭则在一边偷笑,看着佩尔蒂跑跑逃逃中唇枪舌剑的反击。可眨眼之间,莉亚娜黛就回马枪杀至。   「菊穴痒了吗﹖我的小公主。」   「什……什麽小公主,你……你别乱来呀﹗」   「故意逗我,是想我调教你吧﹗青霭军师大人,嘻。告诉你,我是绝对邪恶的存在,什麽装坏和藉此保护自己的说话,简直是侮辱我邪恶的尊严。」   意气风发,一脸色狼相的莉亚娜黛把青霭手足无措的逼到墙角。   「咳、咳﹗莉亚娜黛。」   幽凤轻咳劝架,莉亚娜黛作个鬼脸後放过了青霭。   而青霭则不甘心的招降纳叛,把黑猫佩尔蒂抱在怀中,小声说她主人的坏话。惹得遭莉亚娜黛连番白眼的下场。   「青霭我来答你吧﹗发掘飞行船的事进展不佳。倒是上次黑猩鸟大攻势时虏获的武器大都改装完成了。」   「唔……飞行船的难题在何处﹖」   「因天帝耶和华的野心,仙魔大战虽然打了过万年,天河仙女进入天球星才二百多年前的事。要寻找这万年之间战损坠毁的飞行船,资料和文献太缺少。我们的经费又有限,发掘和搜索的人工又不够。仅找到的三艘,一艘全毁,两艘重创,船上的武器又日久失修。」   「唔﹗经费方面,今年实在没有办法。」   青霭也有她的苦衷,薰似乎相当心急着赶回邪马台,所以蓬莱仙境的攻略不能再拖。薰虽然没说出口,但癸的暗示,她看家书时的焦虑之色,青霭还是明白的。   目前莉亚娜黛正在建造防御天涯海角的结界,还有准备用仙魔界的武器把这里要塞化,提供仙魔界神兵;魔力供应的魔力炉亦不可缺。天河没有明言,但获知她部分记忆的莉亚娜黛,深知万象大王的战力。为了让己方有一战之力,她和幽凤可已拚尽全力。   莉亚娜黛先让青霭看的是都都鸟,他们是妖族一脉,擅於智谋和建设却不善作战。是在海龙扩展後搜寻招募得来的。   「等合体魔法完善後,连青霭你也可以和他们合体在天空中飞翔,届时我们可不再输黑猩鸟。」   黄色一大只,浑身是松软黄毛,像只巨型鹦鹉的布娃娃,还主动叫自己军师。   「哗呀﹗这真的是鸟妖不是布偶吗﹖」   青霭终於忍不住扑到都都鸟身上大呼小叫的,哪里有军师的样子,根本和青雾没分别。   惹得幽凤取笑和莉亚娜黛解说那是雄鸟後,青霭才红着一张脸放开这可爱的大鸟。心智性格上和青雾虽大有差别,可青霭还是有童心的,尤其是在莉亚娜黛和幽凤面前。因为可以不用刻意维持军师的样子,她统帅全军,还要和云仙共商合作的压力,使她除向癸求爱外,缺少抒发压力的途径。   其次的发明是功力球,莉亚娜黛吸收日月精华,以及自然界地水风火等能源。计划将之转为内力或妖力输给海龙的成员,短时间内暴增己方的战力。   看着置於特殊魔法器皿,如一个小太阳一样,散发着悠和不刺眼,可光芒四射的功力球。青霭大感振奋,成功的话,和天帝军的战力之距就会大幅缩短。   「还有多久可以实用﹖」   「这个嘛……」   从青霭怀中抱回佩尔蒂的莉亚娜黛答道:「遥遥无期。」   对失望的青霭,幽凤道:「功力球本身已差不多完成。问题是人,我们无法再压缩功力球的力量,以人类的肉体若不经过修练或改造,直接吸收功力球。到目前为止实验的对象百分百死亡,全身爆炸得血肉模糊。」   想到那血腥的场面,连幽凤心中也犹有余悸。   感到可惜的青霭,最後还看了一件从飞行船残骸捞获的魔导具。幻界天眼,那是外表为数尺高巨型眼球的东西,星河说过修复之後,可以浮於千丈虚空,把所看到的影象显现於万里之外,施法者眼前的工具。   其他仙魔界的神兵利器,还有一般兵士用,大量生产的枪炮刀剑也不少,但却和前三者那种超越性的新技术差得太多。仅是旧有武器的强化和廉价化。   青霭明白劣势中的他们,足有与人类王国的一斗之力,问题是早晚会来临的天帝军。她当然想准备充足才应战,可实情却难以做到,当万象感受到己方的威胁具体化时,最可能的做法就是在初战就举全军之力来攻。   而敌人的实力强到根本难以推断,天河仙女对她的回答就更伤人,百万的人类军队面对天帝军,也只有一战之力,胜算除了运气外就没有别的。所以青霭除了强化量之外,还得注意质的增多,还要越快越好。   新武器的巡视之後,幽凤忙中偷闲去跟癸看一件有趣的东西。   灰影刚出世的女儿,灰夕雪。   婴儿幽凤自然看过不少,但狼妖和人类所生的女儿,她可没看过。和癸一起拜访灰影家时,星河和九华、碧涛、云影、白武等早在那里。全个海龙的人,尤其是女性,都想看看这孩子。   产後的玛瑙精神十足,幸福的笑容堆满脸上,手中抱着的是有狼耳和尾巴的,粉雕玉琢的小婴儿,双眼眯成一条,尾巴随风摆柳的摇晃。脸蛋红红的非常可爱,看到玛瑙幸福到要融化的样子,灰影一脸傻笑不绝的面容。幽凤真的很羡慕。   要在公开场合看炎黄民族女子的下体,根本是没可能的事,但第二敏感点的乳房却例外。什麽场合也好,婴儿一哭,多美若天仙,闲静大方的大家少妇,也会在大街上坦露酥胸,喂哺婴儿。这可是出於一种重男轻女的心态,男婴是非常宝贝和被重视的,要男婴饿肚子和妇女露胸选其一,获胜的就是妇女露胸。虽然灰影的是女儿,玛瑙心底未必像男婴那麽重视,可男婴能公开喂奶,女婴自然没有不准的道理。   产後的乳房丰满得多,虽还是娇小一族,但比之往昔的微乳,以这尺码来喂奶,分量应该恰恰好。   玛瑙就这样上身裸露,大大方方的任其他人看,让小女婴灰夕雪含着母亲的乳头吸吮。   比起男人爱玩的这对肉球,炎黄民族是更视之为单纯产奶的食物生产器,和牛、羊、狗没有分别。据说古时日月皇朝的宫中,妃嫔甚爱以人奶补身,甚至留有雇请百名乳娘以供应人奶沐浴事例。   「首领,要一杯吗﹖」   粉脸含羞的玛瑙轻声道。   「这……这不好意思吧﹗你奶子那麽小,我怎好意思和你女儿抢。」   「也……也不是太小吧﹗」玛瑙不安的抬首望看灰影。   「不少不少﹗我说是世上最大的。我的意思是说,玛瑙的胸在我眼中是全天下最大的。」   不理只会傻笑的灰影,还有讶异的一班仙女们。玛瑙道:「不用担心的癸首领﹗之前这祸胎跟孩子抢奶,得弄夕雪饿肚子。所以找莉亚娜黛小姐索取了一点丰奶丸,而现奶水充足到父女两吃不完,不挤出来胀着难受。」   人奶有益是炎黄民族的普遍信仰,玛瑙别无她意,全然是上进贡些好东西,让灰影在癸眼中更有价值。   「你这臭狼,女儿的奶也抢还配做狼妖吗﹖」   「看着碍眼。」   「不教训你,让天下女子都小看了我们男人。」   听到灰影如此享受爱妻香艳的服务,癸、星河和白武忍不住动手教训这头狼妖,他们就算能喝还不是挤出来用杯子喝。想到灰影能直接喝,而他们三人连个怀孕中的妻子也没有,不禁心头有气。   「不用抢呀﹗都说好多的。」   玛瑙苦笑着轻劝,不过对开玩笑打自己丈夫的三人,无疑是强力的喝止了。   很快癸取来杯子,让玛瑙在众人面前挤奶,看着由灰影代抱女儿,用那青葱玉指,在凝霜似的雪白乳峰上施压,一道冒着热气的奶箭射向杯子。癸很想也弄大自己後宫众女的肚子,也亲口嚐一嚐,用口直接喝。粉红小豆似的奶头,分泌奶水的情形,深深烙在癸脑海中。   没有家人和任何血亲於世上的癸,心底有着他也不自知的强烈亲人渴求。所以一想到孩子,就找像姐姐的幽凤来看,因为她在妻子的身分外,也像自己半个姐姐。   拿着白瓷的杯子,鼻中洋溢奶香,似乎连手中杯都变热了。癸一口气将之喝掉,让口中飘着乳香,甜美的奶水叫人回味。   幽凤看着香气四溢的杯中奶,不像癸的狼吞虎噬,细细的品味,在口腔中让舌头浸於奶中好一会儿才喝掉。   事後兴奋雀跃的癸在离开时牵着幽凤的手道:「我在姐姐的花床上播了那麽多种,想给石天工爷爷生个孙儿,但就是没能结果。真遗憾啊﹗」   「癸呀﹗你是遗憾没有奶喝还是没有孩儿。听其他姐妹们说,独眼龙政宗那女杰不是给你生了个孩儿的吗﹖」   「啊﹗那次实在是上了青霭的当,何况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就走了。总之就是现在我也没有为人父的感觉。要不是政宗能生,我真怀疑是自己不行。」   「这样的话,我们回去努力努力,好让你这存心另有所图的人也能有奶吃。」   「真的﹗」   对喜孜孜的癸,幽凤含羞不答。青霭曾告诫过自己不能照顾之前不能生孩子,但现在已有了天涯海角这根据地,她又不必像其他人要上阵作战,虽有点对不起姐妹们,幽凤却决心抢先一回。虽然和她相同条件的还有莉亚娜黛,幽凤心想莉亚娜黛应不会那麽早生孩子的,不仅是她年纪轻。幽凤觉得,莉亚娜黛有点拒绝长大。自然她不像癸理解,敬畏爱慕母亲的莉亚娜黛,想要维持那种母亲小女儿的身分,不想因成长而和心底中的母亲增加距离。   第三十节   次日当癸和幽凤找莉亚娜黛想办法,让幽凤一试有奶的滋味,好让她对怀孕有心理准备。以及有没有办法,让癸一击成功时。   莉亚娜黛先是错愕,继而展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。   「幽凤姐那麽喜欢做母牛吗﹖要想生孩子,找青霭用龙家秘术,或者多香子大夫不是更正常吗﹖何必找我这坏心眼的小魔女。」   「你少取笑人﹗皮痒了不成。看我吊起你来打。」   癸给了莉亚娜黛头顶一下重的,好让满脸羞涩的幽凤好下台。   又不是不能生育,但却去找大夫想办法,癸和幽凤都觉得腼腆和打击自信。至於青霭则会好尴尬,还是这魔性之女让人不会难为情。   「莉亚娜黛难道不想替癸也生个孩子吗﹖」   对脸颊桃红,幽凤的反击,莉亚娜黛只报以一个苦笑。什麽也没说﹖   像她这种人也配生孩子吗﹖莉亚娜黛的答案是否定的。不止因为自己满手血腥,还准备在将来用血来洗伊罗巴大陆。她是认真的,这可不是形容词。可心底想到完美的母亲,她不止做不到,甚至忧心若自己有了孩子,他会不会看不起,或像旁人一样畏惧自己。自己是卡尔的女人,海龙姐妹间的关系就像家人一样,莉亚娜黛心想只要把卡尔的孩子,看成是自己所出就行。   之後莉亚娜黛翻箱倒柜,准备了两包药丸。   「嘿嘿﹗幽凤姐,吃了这颗丰奶丸,你那对大奶就更大了。服後两、三天就可以分泌出奶汁,维持最少七天,到时除了用来喝,还可以弄人油、乳酪、芝士。想到就美味呢﹗」   「你把人家当成母牛啊﹗」   「啪﹗」癸青脆的一掌打在莉亚娜黛的臀瓣上。   「啊呀……这没良心的……人家那样帮忙还打人。佩尔蒂我好苦命啊﹗」   「是你自找的,不理他们就没事了。」   癸把佩尔蒂由莉亚娜黛肩上取下来修理,她却变成黑豹反击。火仓和豹爪在魔淫城地下的秘室交锋。   「嘿嘿﹗还有这个,这是丰精丸。服下後,卡尔肉棒提供的人体温热椰汁会多上十倍。一次过密集注射进体内,不像青霭的方法完美,受孕率却胜於平常十倍以上。连贯十次,幽凤那里还不满满的吗﹖」   莉亚娜黛抚着幽凤的肚皮嘲讽。   决斗的结果,佩尔蒂在癸脸上留下三道爪痕,癸则砍了她头顶一个光秃的难看小圆。   送别了癸和幽凤後,莉亚娜黛抱着她最忠诚的好友在怀中,陷进回忆和愁思之中。表面上像是宠物的关系,佩尔蒂和莉亚娜黛之间的感情,可是胜比真的姐妹。共同的哀伤过去,除癸之外,唯一能理解这魔女的只有她了。   并不是故意装坏,也不是本性冷酷无情。但不如此生活的话,莉亚娜黛无法抒发她心中的阴郁和怨恨。抬首舔着这任性姐妹的泪珠,佩尔蒂回忆着身为人类时,保护着莉亚娜黛在伊罗巴大陆流浪时的情形。两个弱小苦命女孩互相依存,在苦难中挣扎。   由人类变成猫,其中之苦佩尔蒂从没流露出来。有时她真想,若是当日死了,或许胜过变成四脚行走在地上的畜生。尤其是面对发情的雄猫时,每次都得变身吓退牠们。   「佩尔蒂﹗等功力球完成,你就可以变回人类了。到时……到时……」   只是成功的话,也变不回佩尔蒂原有的肉体。她人类的身体早就腐烂,变成人类,也不过是让这猫的肉体,用妖力变身而已。   「不要伤感了﹗有一天复仇完成时,你再做回蒙罗丽沙妈妈的任性小女儿。届时你也可以像幽凤一样生孩子呀﹗」   莉亚娜黛没有回答,心底觉得自己根本无资格做一个母亲。真会有那麽一天吗﹖生卡尔和自己的孩子。   服药之後的第三天,幽凤布置过自己在奇器淫械城的工场。原本在这里长年不出外的阉龙殷红,最近到了莉亚娜黛那里帮忙。地点虽不一样,但种种器械和工具都是爷爷当年使用的,这里有最多关於爷爷的回忆,也让她回想起和癸铸造夺天灭地的初夜。唯一例外的,除多了一张大床外,还有十余张被单,几十桶水以及数天的食物,性爱必备物资的储备非常充足。   与众人交代过之後,癸将会在这里停留好几天。   而步入工场的癸,看到幽凤准备得如此充足,不禁一脸讶异和苦笑。   「你真的是打算一索得男呀﹗」   「是呀﹗」   拘谨之中,幽凤颊染霞彩。感情上癸就像自己的弟弟,要怀他的孩子,出乎意料之外的叫人感到羞涩。   「我试试看﹗」   对身穿薄於蝉翼的红色轻纱,挑逗到人肉棒起立致敬的幽凤,癸一把按着鸳鸯肚兜下豪乳。   「喔呵……」   难为情的呻吟之中,比平常更丰盈的大乳,弄得肚兜沾湿。让癸鼻中嗅到一丝乳香。   「让幽凤姐姐怀我的孩子,小时候真的想也没想过。」   像微醉的娇艳脸蛋,让人恨不得香上一口。   幽凤幽幽的道:「以往我真希望你能与华香幸福,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。爷爷又过世了﹗四个人变成二个人,好寂寞呀﹗」   「所以我们来制造新的家人。」   「嘻……」温馨的浅笑让癸几乎失神。薄施脂粉,穿着大胆,身材丰满性感,而且是自少看着自己长大的姐姐般的幽凤。甜蜜得让人陷进温柔乡中不能自拔。   癸迅速的解下红色轻纱,剥下变湿飘着奶香的肚脐,仅留一条亵裤。   「看起来很胀呢﹗」   搓弄着肉感,抚下去滑如凝脂的硕大双乳,癸在幽凤耳边小声问道。   「唔﹗涨得难受呢﹗受胎後,等我产下孩儿。每天都会这样吗﹖」   「生产和受孕可是上天给女人的神圣责任呀。」   「不信鬼神的你,学什麽人说上天的。」   「这就像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,有用时就利用。」   「让我先为未来的孩儿试试味道,到时你可要留一边乳房给我的。还有多的就用来造人油、乳酪、芝士。」   「癸好坏的嘴﹗学十足莉亚娜黛。」   擂起粉拳,微带愠色的幽凤搥打癸的头。   「唔……」   在幽凤的乱拳之下,癸抱紧幽凤的腰肢,把色泽转成深红,乳晕变大,将乳房上的那大葡萄含在口中吸吮。旋即口中盈满充足的奶汁,甜得让人沉迷。   「我将来的孩儿可有福了。」   「你没有娘……」   幽凤一时忘了癸可不是由娘亲养大的,脸上尽是抱歉之色。   「不用介意的幽凤姐,继姐姐之後。你再客串做我的娘亲一回好了﹗」   「你真是的……」   替姐姐般的幽凤吮奶,如此旖旎风光,让癸感到流血流汗建立海龙,让他拥有军队之外更拥有自己的家,实在是值得的。   癸像小婴儿一样吸吮好一阵子,幽凤则咿咿呀呀的轻哼不绝,脸上的玫瑰色愈发强烈。全身变得火烫,乳头传来的快感叫人意乱情迷。   吸了满嘴的奶後,癸抬首与幽凤深吻,将她温热的奶水渡回她口内。   「怎样甜吗﹖」   癸追问道。   不好意思的幽凤避而不答道:「生下孩儿以後都会这样大吗﹖色泽……」   「不想那麽深色吗﹖」   「唔﹗」   身为女子,幽凤自然重视自己的体态美了。色泽鲜嫩不止有更佳视觉享受,幽凤也受传统观念影响,总认为颜色深是代表淫荡。   「莉亚娜黛那小魔女必定有办法将她变回原状的,可惜这人奶大餐不能每天享用。」   「你呀﹗後宫这麽多姐妹,你让大家轮流怀孕,不就可以一年到晚都不缺奶喝了吗﹖」   「这倒是好计,怪不得那些大户人家喜欢多子多孙,原来是为此之故。」   「少坏了你,姐姐我是说笑的。癸却说得那麽认真﹗」   连番打情骂俏之後,幽凤已被癸吃得春情勃发,全身发滚。涨得难受的双乳,在泌出奶水後,轻松不少正好投入进性爱之中。   癸自身一衣未解,又去动手剥幽凤姐的亵裤,上面双腿中间的部分,印有一个鹅蛋形的湿痕。   「幽凤姐姐也很好色呢﹗」   「是呀﹗不行吗﹖」   不同於少女们的羞涩,幽凤略显大胆的承认了,还把纤纤玉手伸到被爱液沾湿,反射着晶莹光泽的玉门关上。   「姐姐我不同梨花和成美等小女娃,薰也只是大姐姐。幽凤姐我可是成熟的女人,年纪都比她们来得大。想及自己人到中年,她们还是大好芳华,癸的宠爱也会转到她们身上,姐姐我就更珍惜现在的时光。所以,现在尽情满足姐姐我。女人生孩子的痛,可比癸阵上负上刀剑之伤还痛。」   「唔……哈……啊啊……呼……呼……」   双乳上还有乳白的奶汁未乾,全身泛着香汗,一对柔荑在掏掏掘掘自己的花穴,弄得淫水溢满。癸再也无从忍耐,推倒幽凤,让她的一对粉腿搁在自己肩上,埋首叫她又爱又羞的桃花源。   「癸是姐姐看着长大的,我绝不会做要你在冷宫纳凉的负心汉。」   言词间的调情,以及吮奶的行动,已让幽凤准备充足。所以癸用手指点了点花穴上的淫汁,立时就把手指插进菊穴中,同时张口向着幽凤猛吹。   「哈呀……哈呀……整……整个人好像烧起来一样。」   随着幽凤娇妩放浪的淫叫,癸的手指飞快的进出於菊穴内,张嘴大口的吮花唇,舌头狂乱撩拨舔吮,弄得幽凤姐淫靡的放声大叫。双腿夹紧癸的头,尽情的动起她的纤腰,主动的弓起身子,让舌头和手指更深入她的花穴和菊穴之中。   男女欢好的激情,带来澎湃的快感,像电激一样的快意在全身奔驰。   「啊啊啊啊啊啊……」   高声浪叫,花穴湿透,香气四溢。动情的幽凤媚眼如丝,热切的眼神在期待进一步的侵袭。而她的双手在癸狂野的动作下,由小丈夫的头移到硕大酥胸上,细心的搓弄抚玩一对美妙的巨乳,被挤弄的乳头,泌出白白温热的奶汁,流满她泛着汗水的胴体。   淫靡热情的气氛,使工场内春情如火。当幽凤陶醉在欢愉的性爱时,癸解开裤头,把整装待发的肉棒准备好,腰间运劲一挺,长驱直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,立时陷进嫩肉的十面埋伏之中。   服下丰精丸的癸,肉袋也涨得要命。立时就来一个轻快的急驰,直干到飘飘欲仙。然後把肉炮内的白色弹药喷洒而出,注满花穴之内。   「啊﹗好热……」   欢悦的叫声中,幽凤似喜似怨的叫唤。   射了一炮之後,在幽凤仍未满足的埋怨声中癸拔出肉棒。由下向上推,弄得幽凤姐头下脚上,神秘的花穴不再神秘,彻底的展现癸眼前,两片花唇和桃红色的肉洞蠕动不绝,菊穴还在紧缩不已。   「啊……这种姿势……」   就在幽凤姐哀呼不依的叫声之中,癸让他的精液从花穴中倒流进幽凤姐的子宫内。   「今天我弹药充足,就让我贯满幽凤姐成一个孕妇般吧﹗」   欣赏完幽凤姐又淫又浪的反应,癸将她摆布成一个狗趴式,把肉棒捣进像有八爪鱼藏身其内的花穴,奋勇直进。夹得癸快受不了的幽凤,结果还是先被击溃,悠唱的高亢淫叫好,泄身的她洒了癸肉棒一身阴精。   不待幽凤姐高潮结束,癸把她拉到床边,让她以侧位承受冲击,自己一脚立於地上,挥军连番猛攻。   「哈呀……唔……啊啊啊……」   花穴一夹一夹的,仿似要榨乾癸一样,脸上艳如桃花的幽凤姐,眼神里尽是妩媚荡态。   「受不了啦﹗」   癸大叫着推开幽凤,第二次的射击。白浊灼热的精液淋满幽凤全身,混和她娇躯上的奶水,沐浴於一身乳白之中,妩态迫人。   「好浪费呀癸。」   体内还是热热的幽凤叫唤,纤手沾上乳白的精液道。   「反正弹药还多得很,就让我轰垮你为止。」   之後癸又改用骑乘位,让幽凤背向自己骑乘於身上,看着背後粉嫩光滑的裸背,还有圆浑散发女体曲线美的香臀。幽凤就这样在癸身上轻哼着快意的叫声,双腿和腰肢有节奏活动住,主动让癸的棒进入蜜穴内。   「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」   手捧双乳在抚弄的幽凤又一次高潮。   分别服下丰奶和丰精丸後,不仅奶水和精浆充足,比平常远为敏感得多的身体,很容易就攀登上高潮的颠峰。   这场乳汁、阴精和精液横流的大战持续好几个时辰都未休止,除了吃饭喝水外,二人连床都没下过。   大战了半天之後,幽凤的子宫贯满癸的精液,微微隆起,就像初孕阶段的少妇一样。全身是汗的二人,还沾满已乾还未乾的体液,肉棒进出女体发出淫秽的噗滋叹滋声,於清丽亮泽的爱液中集有乳白的精浆倒流出来。   「哈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」   直到第不知多少次高潮,癸在幽凤尽情的欢悦娇呼中,又一次的贯满她体内。白热的精液把子宫和花穴涨得满满的。   累倒在幽凤身上,二人满身淫秽的体液。癸心想打了这麽多种,不怀孕才怪。   2002/12/29完成2002/12/30校对   到这里储稿就贴完了。   能否写到结局,现时我亦没有把握。   2003-10-1503:32PM   zzqq-003该用户已被删除   积分N/A发贴N/A注册N/A虽然似曾相识,但写的还不错,支持一下并期待下文。   借用个地方~~~~   排版:fjwong   第二十八节   动荡的神州国经过几十年的大小战乱,不仅未能享受难得的和平,为了剿平南方岛上的贼军与海盗,接掌国政大权的炫静在晚秋时节下令,动工建造千艘战船。   可是南方诸港口早已受到青霭有计划的破坏,船坞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,更为严重的是,造船工匠几更全数被强虏而去。偌大的一个新金国,会造大型船的工匠不过千人。   对此的解决方案,是动员全国的木匠,以及能制造小艇的船工,还有大量民夫。   用庞大的资金和数十万民工,舰队不会造不出来,可是由外行人造的战船,由不懂水性的北方士兵操控的战舰。在备战阶段中,青霭已先胜了一仗。   立于北之京的宫殿上,全身赤裸的炫静,让冬日难得的充沛阳光洒遍全身。   造舰南征的计划不顺利,使她胸中抑郁。   舒解的方法就是让百官休息一天,禁止宫女太监步出房门,让她一人独占这新金国权力象征的地方。   柔美姣好的身躯,经过多尔衮无情的开发和培育,乳房出落得更丰满,娇艳的乳头鲜嫩如初熟的红梅,窄肩小腰配上圆浑高翘的屁股蛋。单靠美色她已不知折服多少自命天下英雄的人,纷纷拜倒她石榴裙下。   阴阳同体的炫静,那小口径的肉棒从花穴内刺出。她这最大的秘密,难得的能展现在冬日艳阳下。   “呼!好淫荡的风。”   空气中飘荡着男女交合的腥味,耳边回荡着女性刻意压抑的淫叫。   炫静与她的母亲庄孝皇太后,一同位于禁宫之巅。   裸身环视宫外一排排严正的房子,还有比米粒还小的人影,炫静有着那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满足感。  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   作为国母的孝庄,胸前双丸硕大丰腻,深红的乳晕及肿胀的大乳头,配上水蛇腰和一个肥美多肉,握感极佳的臀部,犹如熟到快烂的果实一样。   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,现在被数条绳子悬挂在半空,成一个大字型,下体茂密的黑草丛就对着北之京内百万居民。寒冷冬风的吹拂下,这肉体却火般热情,汗珠潺潺而下,双腿间流满熟女的花蜜,味道甚浓。   “母后,皇儿还让你满意吗?”   皇太后本应端庄典雅的面上,却尽是春情、哀痛和屈辱。口中塞住沾满她淫水的亵裤,为难的哼哼求饶。   “还不够吗?母后真是淫乱呀!是被多尔衮那狗贼把胃口撑大了吗?那样也好,朕就再赐母后二十鞭,让你快意快意。”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   女体哀痛的看着亲骨肉,不男不女却是她心头牵挂所爱的孩儿,扬鞭空中,抽打在她乳白若象牙的嫩肌上。   “唔呀呀呀……”   无情的鞭子在母亲身上留下赤红的痕迹,不止手臂和双脚,鞭子还残忍的落在娇嫩的乳房和秘花上。   痛极的孝庄皇太后呜呜唔唔的叫住,口中咬紧亵裤,双目含泪。女体在空中舞动,每一鞭的抽下,都痛入心肺。   “爽吗?爽吗?皇儿孝顺吗?”   眼中尽是兽性和欲火的炫静大叫!高亢的狂笑直逼九重天。   啪、啪、啪的鞭子,叫这自少生于富贵之中的太后如何承受得起。肉体的痛苦叫她痛不欲生,一鞭一鞭让她宁愿死了的好。可是内心更痛的是自己的苦命,她宁可长得丑陋生得贫穷,也胜过这样的一辈子。   被逼和不爱的人结婚,好不容易接受了皇太极,到头来他又被自己和多尔衮活生生气死。想多尔衮和炫静,情人与孩儿共存,最后是他们竟干起叔侄伦乱的淫秽丑事来。如今情人被杀,被一心所牵挂的孩儿,在普天之下调教。作为女人还有比她还苦命的吗?   半空中痉挛挣扎的女体,在无情的鞭打之中嘶吼。   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  不行!脑中悲痛的哀叫,却管不住下身,一道金色箭雨从她的花穴内洒向虚空之中。蔚蓝的天空,炫目的太阳下,寒风中冒着热气的黄金水,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射向大地。   “爽得撒尿了吗?母后真是世上最淫贱下流的母后,也只有朕这儿子才能侍服得你满意。”   “空气中尽是你的尿骚味呢?淫贱的孝庄皇太后,新金国的国母。这样子被土偶们看到的话,又会给他们笑我们女真人是蛮子了。都是你这下贱的东西太可恶,怎么天生就这般淫贱,丢尽我新金的面子。”   炫静发狠的捏在嫩滑像水煮蛋的饱满双峰,这还不够满足,干脆一口咬在这美妙动人的肉饱子上。在亲生之母身上留下一排牙印。   “贱货,凭你这种女人配得上作朕的母亲和先帝之后吗?”   炫静拔出沾满唾液的亵裤,往下体残留着尿水和热气的秘花抹去。   “炫静我儿……就算你不念我十月怀胎之恩,但是哀家在你儿时苦心照顾。   苦苦向多尔衮相求保着你的帝位。你纵有千般恨,最多废了哀家,岂能作出这种丑事来。”   “你在多尔衮身下婉转求欢,淫声大叫就不丑!你儿子朕……不,应该说你不男不女的孩儿,朕侍服你就是丑事。嘿嘿嘿……”   抹了一亵裤尿,炫静下流残忍的再塞回孝庄的口中,让自己的母亲哀痛的看着自己。   “唔!母后的那里充满女体的香气。”   一直浑身恨意的炫静,一改而为温柔姿态。把手指塞进母亲的淫穴之内,柔情的轻轻撩拨搞动。   “好暖!就是这女人最无耻下贱,圣人不欲言不欲写的污秽之地。从这里注入了先帝优秀的种子,十月怀胎才生下朕的吗?”   “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?这身体怎看也是女人。可下身的那一根东西有多可恶,又多爽呢?朕会不男不女全都要怪你,这且不说,和多尔衮狗贼私通之罪我也饶了你。谁叫你是生朕育朕之母!没法子,对你淫贱下流的大罪,朕只有以你所赐的这根肉棍洗清。”   炫静的内心很复杂。恨、爱、欲交织于心,说到底天下唯一真心爱自己的是这女人、曾经日日承欢于多尔衮身下,让她无面目看群臣的是这女人、拥有让自己乐而忘返的胴体亦是这女人。   炫静曾想过阉了自己,作个完整的女人,下身那一根每当动情就突出来,实在碍眼丑恶。但泄射和操干在女人体内时又那么爽,有这根东西她才能征服和占有女人。   爱恨交缠的炫静,就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,肉棒一刺进穴口,立时被紧缩包里着。   自己也不清楚对母后是恨多还是爱多的炫静,感到污辱生母才拥有的极端快感。   “呀!朕又回到母亲的体内,胎儿时朕就住在母后这羞于见人的地方内,哈哈哈!母后,努力的动腰,朕给你生个皇儿,好让新金国万子千孙,代代统治神州国。”   拔出塞住母后口中的污秽亵裤,炫静捉住母亲的双腿,狠力的朝内冲进,仿若要刺破她一样。   “天啊……怎么我这么命苦?呜……呜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   连问三个我,孝庄真的是无语问苍天。处身在宫廷这满布阴谋诡计的地方,她委曲求全抚养长大的儿子,如今……如今竟是这般来孝顺她。母子伦乱是天打雷劈人尽可夫的丑事。连最下贱低微的人也可以指责和嘲弄的丧德败行。自己的苦难道还吃不够,上天何苦这样作弄我。   “命苦?那里命苦呀!你食得不好,穿得不暖吗?先帝被你这贱人和多尔衮气死,你本应在冷宫中渡过余生的。可是朕待你多好,不只物质,连你这淫贱的小洞朕也服侍得它妥妥当当的。还是你觉得朕比不上多尔衮?贱人!”   炫静捉着母后双腿,奋力的驰骋在她身上,想到多尔衮临死时的笑容。她就更竭力的追求快感,母后心系多尔衮。使她不止和生母乱伦,更有从情敌夺去女人,儿子夺回母亲的快意。   脸色痛苦哀伤,却又禁不住肉体反应,极度满足炫静体内的雄性本能。还有持续挣扎的母亲,凝成肉体不绝的摆动,她弱柳一样的腰肢款摆,花穴的收紧抗拒,反而为炫静提供了绝好的官能刺激。   玩女人还不如玩母亲爽快!沉沦于乱伦之中的炫静,决心弄大母亲的肚子,把儿子当作是自己妃子所出,让既是自己的儿子,又是弟弟的孩儿,继承新金国千秋万代的大业。   “贱人?比起多尔衮,那一个干得你爽呀!朕自知生得短小。嘿,这都怪你这贱人。可是朕短小精悍,轻易驰骋个三百回合绝非难事。”   接受过龙家调教师的培训,还有多尔衮的污染,炫静对如何让女人获得性满足,可有深厚的造诣。她的驰骋不是漫无目的地朝娘亲体内乱刺,进进出出自有节奏,巧妙的干遍母后淫穴的每一处,顶撞她那淫乱的小豆豆,让她肉体发情发浪。   泪珠滚滚的孝庄,承受着亲生孩儿的回归。炫静那根肉棒本就生于她体内,不过如今长大了,重游旧地。   何是为什么天上的太阳看起来那么残酷,冷风会冻得刺骨,炫静灼热的肉棒就像烧红的炭火那样伤人。   作孽呀!   想到和炫静我儿的孽种继承帝位,她简直无法想像。   更悲惨的是,内心虽非千百个不愿意。可是花穴因鞭子抽打充血变得敏感,快感来得也特别容易。再配合炫静的技巧,孝庄在这败坏伦常的母子淫欲交欢之中,淫穴处传来叫她爽到今生未尝过的快意。整个人被炫静操到飘飘然,口中狂忍住不浪叫出来,拚力忍耐。可是……可是,被贯通的悦乐是如何销魂,儿子的冲刺让她的肉体欢悦到忘却鞭打的余痛。   “嘿!”   对怎也不肯淫叫出来的母后,炫静抽出肉棒,让娘亲干柴烈火的在半空饥渴的扭动。   “贱女人,认为朕配不上你的奸夫吗?朕是你的儿子,新金帝国的继承人。   怎会不如那狗贼?但是和你卑污的心比起来,你淫乱的身体还真诚实。再扭再动呀!”   被炫静这样一说,孝庄痛在心里之余,内心竟有一丝快意。   难道……难道……难道……她不只肉体欢悦的接受儿子,内心竟还下贱得享受被儿子征服淫辱的刺激,自己难道是一个比世上最淫荡的荡妇都还要无耻的女人。   “啊啊啊啊……唔呀……脏……别……脏……那种脏地方别舔呀!天……老天你怎么这般对哀家。”   儿子竟然用他的舌头去吻自己全身最臭的屁股洞,而且还带来麻麻痒痒的甘美快感。   畜生,难道自己和孩儿都是一头淫贱不知廉耻的畜生。   “哈哈哈……还不是叫出来了吗?贱人。”   于炫静的笑声之中,孝庄的口再也合不上,从心底将快意发为淫靡之音高唱出来。身体也随着炫静的玩弄,自然的扭动迎合,甚至还把菊穴主动向上奉献,好让亲儿能吻得更深更入。   想到作为新金国的国母,于这前代日月皇朝所建,每天议论国政大事,沉淀了数百年历史痕迹的皇宫。干这最无耻的男女之事,对象还是自己所出的儿子。   心底哀痛之余,肉体终于主动承欢于孩儿棒下,成熟富韵味的女体无耻的扭动,下贱的张开她的淫穴,期待亲生儿的占有。   自怜自伤的孝庄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惩罚自己的淫乱,就让她陷入禽兽不如,千万人唾骂的母子乱伦之中。谁叫自己是苦命人,还是淫贱的苦命人,否则被亲儿干,那里还会淫叫得出来。   看到母亲屈服投降,吻得她屁眼湿湿,还深入这脏洞内的炫静退出来。让一直干等的肉棒再次插入进淫穴去。   这一次下体的风流马奔腾疾驰,狂野的扭动。炫静终于明白为何多尔衮和先帝,在后宫千万粉黛中独爱母后。因为这新金国母,乃是外贞内淫,货真价实对男人的肉棒无法消受的荡妇。   “呵呵!爽、爽、爽呀!射出去吧!我的子子孙孙,让朕淫贱可憎的母后怀上朕的孩儿。延续我新金国千秋万代的龙种于永远。”   “贱女人,你污秽了我新金国爱新觉罗氏的血脉,将努尔哈赤以来神圣的血脉玷污的。否则不会让朕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。”全身像是要融化一样,炫静向包里挤压而来的嫩滑肉壁,释放出她的精液。想着会不会又生一个美若天仙,却雌雄同体的下一代,炫静就发射得特别兴奋。   淫乱快意的悲呜中,内心愁苦不堪的孝庄,承受当今皇帝白浊精浆的滋润。   新金国内外,不知多少炎黄女真的女子,期待这神圣伟大的精浆,好珠胎暗结,母凭子贵。   第二十九节   青霭微带愁伤的放下姐姐的来信,现在的海龙与当日自己和癸前往一舟岛,早已不可同日以语。姐姐的信中诉说着当家的难处,动之以姐妹之情,希盼海龙能与新金国示好和谈。言词之中还暗示着,不接受的话,姐姐可能被逼站在炫静一方的无奈。   作妹妹的青霭到底是成熟了,不会单纯因和姐姐斗气而对抗。但和新金国根本没有共存的可能,比起合作多时的云仙,她自然不会选择为癸厌恶,信用让人怀疑的炫静。更何况新金国可是她眼中是神州国动乱之源,誓必灭之而后快。   让她伤感的是身为姐姐的青霞,不帮忙妹妹不止,还以她为敌。既然是这样那就用实力分个真章吧!   去年与多尔衮决战杭州时,青霭把所有人力物力都投了进去。而当时青霞姐姐已遣人准备对付海龙的包围网。   派龙家的战船击袭暹逻国到天竺朝圣的船团,挑动安南和海龙对东洋海盗地盘的争夺,收买高句丽王的宠妃嬖臣,以及泄露情报给魔君德川家康。凝成一个广阔达万里,将海龙包围在内的大包围圈。   限于形势,青霭能做的只有收集这包围网的情报。安南国大中战船八十艘,水陆军二万五千人,统帅白松年为人刻薄苛酷,用兵却稳当有力、暹逻大中战船六十艘,兵力一万六千多人,猜瓦纳是暹逻王手下水陆皆精,智勇兼备的第一猛将、高句丽的龟甲舰队一百二十艘,将兵三万七千人以上,统帅李安虽是一个废物,但龟甲船可升可沉,甲厚速快,除火力不及伊罗巴式战舰,堪称当世第一,实在是个难题、还有邪马台帝国六十艘船,一万九千人,由新大阪中战败逃生,矢志复仇的岛津忠义指挥。四国联军达到十一万人之谱,可是青霞这精妙的包围网,遇上同是龙家的继承人青霭,却并非不能破解。   说动四国之君费时数月,舰队准备出航又费数月,千里航来再费数月,这还是在风向水流都最好的情况。如果计算到信鸽通信的联系时间,去年青霞开始准备的这支兵力,应该正往蓬莱仙境增援德全军,但也有可能直攻天涯海角或思明岛。因此青霭在最后的这一刻,策动她事先准备好的计划,要给这支联军一个重击。   呷了一口茶,感受着口中让人暖化的浓茶香气。青霭想到比自己还现实与功利的姐姐,她太固执了,自己是她妹妹,就不能让着自己一点吗?   除了布署反击姐姐,窥探蓬莱仙境的防务,整军经武的青霭下午到访莉亚娜黛的魔淫城,看她和幽凤共同研发的新型武器。上次那个替身纸人救回了幸惠一命,让薰事后感动到哭出来,对莉亚娜黛千多万谢。青霭还记得莉亚娜黛藉机提出替薰绘画裸体画的事,薰红着脸避而不答的窘态。被莉亚娜黛欺负到头上的青霭,是既想薰整治一下莉亚娜黛,又想拖薰下来同甘共苦,免得她独善其身。   魔淫城在建城后的短时间改装了数次,每一次都变得更诡秘和阴森。   其实知道青霭要来,莉亚娜黛已事先打扫清理过她吓死人的研究品。否则单是那些哀鸣声就会让青霭脚软吧!不过幽凤平素虽然稳重,可面对研究时的冷酷可不比莉亚娜黛差上多少。科学和魔法果然同样是恶魔的技术。   “搜查和发掘的工作怎样?”   “寻宝很好玩呀!”   “你以为这是游戏吗?”   “我的人生就是用人命来玩的游戏,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要吸上吨的人血才来生存。”   青霭和莉亚娜黛很快就斗起嘴来,而幽凤则是任她们两个小女生任性,来个干脆不理,免得和青霭一起遭殃。   “嘿!佩尔蒂啊,我觉得有些人整天刻意装坏,其实是她们心虚的表现,就是因为她们心底不够坏,才装坏来保护自己。”   青霭绕一个圈子从魔女肩上的黑猫下手。   “没错没错!莉亚娜黛有时很好人的,有时……嘻嘻!看对谁吧……”   “你这多事的畜生,看我打死你。”   蓝眸子满是怒火的莉亚娜黛和肩上的叛乱分子开战,而青霭则在一边偷笑,看着佩尔蒂跑跑逃逃中唇枪舌剑的反击。可眨眼之间,莉亚娜黛就回马枪杀至。   “菊穴痒了吗?我的小公主。”   “什……什么小公主,你……你别乱来呀!”   “故意逗我,是想我调教你吧!青霭军师大人,嘻。告诉你,我是绝对邪恶的存在,什么装坏和藉此保护自己的说话,简直是侮辱我邪恶的尊严。”   意气风发,一脸色狼相的莉亚娜黛把青霭手足无措的逼到墙角。   “咳、咳!莉亚娜黛。”   幽凤轻咳劝架,莉亚娜黛作个鬼脸后放过了青霭。   而青霭则不甘心的招降纳叛,把黑猫佩尔蒂抱在怀中,小声地说她主人的坏话。惹得遭莉亚娜黛连番白眼的下场。   “青霭我来答你吧!发掘飞行船的事进展不佳。倒是上次黑猩鸟大攻势时虏获的武器大都改装完成了。”   “唔……飞行船的难题在何处?”   “因天帝耶和华的野心,仙魔大战虽然打了过万年,天河仙女进入天球星才二百多年前的事。要寻找这万年之间战损坠毁的飞行船,资料和文献太缺少。我们的经费又有限,发掘和搜索的人工又不够。仅找到的三艘,一艘全毁,两艘重创,船上的武器又日久失修。”   “唔!经费方面,今年实在没有办法。”   青霭也有她的苦衷,薰似乎相当心急着赶回邪马台,所以蓬莱仙境的攻略不能再拖。薰虽然没说出口,但癸的暗示,她看家书时的焦虑之色,青霭还是明白的。   目前莉亚娜黛正在建造防御天涯海角的结界,还有准备用仙魔界的武器把这里要塞化,提供仙魔界神兵;魔力供应的魔力炉亦不可缺。天河没有明言,但获知她部分记忆的莉亚娜黛,深知万象大王的战力。为了让己方有一战之力,她和幽凤可已拚尽全力。   莉亚娜黛先让青霭看的是都都鸟,他们是妖族一脉,擅于智谋和建设却不善作战。是在海龙扩展后搜寻招募得来的。   “等合体魔法完善后,连青霭你也可以和他们合体在天空中飞翔,届时我们可不再输黑猩鸟。”   黄色一大只,浑身都是松软黄毛,像只巨型鹦鹉的布娃娃,还主动叫自己军师。   “哗呀!这真的是鸟妖不是布偶吗?”   青霭终于忍不住扑到都都鸟身上大呼小叫的,哪里有军师的样子,根本和青雾没分别。   惹得幽凤取笑和莉亚娜黛解说那是雄鸟后,青霭才红着一张脸放开这可爱的大鸟。心智性格上和青雾虽大有差别,可青霭还是有童心的,尤其是在莉亚娜黛和幽凤面前。因为可以不用刻意维持军师的样子,她统帅全军,还要和云仙共商合作的压力,使她除向癸求爱外,缺少抒发压力的途径。   其次的发明是功力球,莉亚娜黛吸收日月精华以及自然界地水风火等能源。   计划将之转为内力或妖力输给海龙的成员,短时间内暴增己方的战力。   看着置于特殊魔法器皿,如一个小太阳一样,散发着悠和不刺眼,可光芒四射的功力球。青霭大感振奋,成功的话,和天帝军的战力之距就会大幅缩短。   “还有多久可以实用?”   “这个嘛……”   从青霭怀中抱回佩尔蒂的莉亚娜黛答道:“遥遥无期。”   对失望的青霭,幽凤道:“功力球本身已差不多完成。问题是人,我们无法再压缩功力球的力量,以人类的肉体若不经过修练或改造,直接吸收功力球。到目前为止实验的对象百分百死亡,全身爆炸得血肉模糊。”   想到那血腥的场面,连幽凤心中也犹有余悸。   感到可惜的青霭,最后还看了一件从飞行船残骸捞获的魔导具。幻界天眼,那是外表为数尺高巨型眼球的东西,星河说过修复之后,可以浮于千丈虚空,把所看到的影象显现于万里之外,施法者眼前的工具。   其他仙魔界的神兵利器,还有一般兵士用,大量生产的枪炮刀剑也不少,但却和前三者那种超越性的新技术差得太多。仅是旧有武器的强化和廉价化。   青霭明白劣势中的他们,足有与人类王国的一斗之力,问题是早晚会来临的天帝军。她当然想准备充足才应战,可实情却难以做到,当万象感受到己方的威胁具体化时,最可能的做法就是在初战就举全军之力来攻。   而敌人的实力强到根本难以推断,天河仙女对她的回答就更伤人,百万的人类军队面对天帝军,也只有一战之力,胜算除了运气外就没有别的。所以青霭除了强化量之外,还得注意质的增多,还要越快越好。   新武器的巡视之后,幽凤忙中偷闲去跟癸看一件有趣的东西。   灰影刚出世的女儿,灰夕雪。   婴儿幽凤自然看过不少,但狼妖和人类所生的女儿,她可没看过。和癸一起拜访灰影家时,星河和九华、碧涛、云影、白武等早在那里。全个海龙的人,尤其是女性,都想看看这孩子。   产后的玛瑙显得精神十足,幸福的笑容堆满脸上,手中抱着的是有狼耳和尾巴的,粉雕玉琢的小婴儿,双眼眯成一条,尾巴随风摆柳的摇晃。脸蛋红红的非常可爱,看到玛瑙幸福到要融化的样子,灰影一脸傻笑不绝的面容。幽凤真的很羡慕。   要在公开场合看炎黄民族女子的下体,根本是没可能的事,但第二敏感点的乳房却例外。什么场合也好,婴儿一哭,多美若天仙,闲静大方的大家少妇,也会在大街上坦露酥胸,喂哺婴儿。这可是出于一种重男轻女的心态,男婴是非常宝贝和被重视的,要男婴饿肚子和妇女露胸选其一,获胜的就是妇女露胸。虽然灰影的是女儿,玛瑙心底未必像男婴那么重视,可男婴能公开喂奶,女婴自然没有不准的道理。   产后的乳房丰满得多,虽还是娇小一族,但比之往昔的微乳,以这尺码来喂奶,分量应该恰恰好。   玛瑙就这样上身裸露,大大方方的任其他人看,让小女婴灰夕雪含着母亲的乳头吸吮。   比起男人爱玩的这对肉球,炎黄民族是更视之为单纯产奶的食物生产器,和牛、羊、狗没有分别。据说古时日月皇朝的宫中,妃嫔甚爱以人奶补身,甚至留有雇请百名乳娘以供应人奶沐浴事例。   “首领,要一杯吗?”   粉脸含羞的玛瑙轻声道。   “这……这不好意思吧!你奶子那么小,我怎好意思和你女儿抢。”   “也……也不是太小吧!”玛瑙不安的抬首望看灰影。   “不少不少!我说是世上最大的。我的意思是说,玛瑙的胸在我眼中是全天下最大的。”   不理只会傻笑的灰影,还有讶异的一班仙女们。玛瑙道:“不用担心的癸首领!之前这祸胎跟孩子抢奶,得弄夕雪饿肚子。所以找莉亚娜黛小姐索取了一点丰奶丸,而现奶水充足到父女两吃不完,不挤出来胀着难受。”   人奶有益是炎黄民族的普遍信仰,玛瑙别无她意,全然是上进贡些好东西,让灰影在癸眼中更有价值。   “你这臭狼,女儿的奶也抢还配做狼妖吗?”   “看着碍眼。”   “不教训你,让天下女子都小看了我们男人。”   听到灰影如此享受爱妻香艳的服务,癸、星河和白武忍不住动手教训这头狼妖,他们就算能喝还不是挤出来用杯子喝。想到灰影能直接喝,而他们三人连个怀孕中的妻子也没有,不禁心头有气。   “不用抢呀!都说好多的。”   玛瑙苦笑着轻劝,不过对开玩笑打自己丈夫的三人,无疑是强力的喝止了。   很快癸取来杯子,让玛瑙在众人面前挤奶,看着由灰影代抱女儿,用那青葱玉指,在凝霜似的雪白乳峰上施压,一道冒着热气的奶箭射向杯子。癸很想也弄大自己后宫众女的肚子,也亲口尝一尝,用口直接喝。粉红小豆似的奶头,分泌奶水的情形,深深烙在癸脑海中。   没有家人和任何血亲于世上的癸,心底有着他也不自知的强烈亲人渴求。所以一想到孩子,就找像姐姐的幽凤来看,因为她在妻子的身分外,也像自己半个姐姐。   拿着白瓷的杯子,鼻中洋溢奶香,似乎连手中杯都变热了。癸一口气将之喝掉,让口中飘着乳香,甜美的奶水叫人回味。   幽凤看着香气四溢的杯中奶,不像癸的狼吞虎噬,细细的品味,在口腔中让舌头浸于奶中好一会儿才喝掉。   事后兴奋雀跃的癸在离开时牵着幽凤的手道:“我在姐姐的花床上播了那么多种,想给石天工爷爷生个孙儿,但就是没能结果。真遗憾啊!”   “癸呀!你是遗憾没有奶喝还是没有孩儿。听其他姐妹们说,独眼龙政宗那女杰不是给你生了个孩儿的吗?”   “啊!那次实在是上了青霭的当,何况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就走了。总之就是现在我也没有为人父的感觉。要不是政宗能生,我真怀疑是自己不行。”   “这样的话,我们回去再努力努力,好让你这存心另有所图的人也能有奶好吃。”   “真的!”   对喜孜孜的癸,幽凤含羞不答。青霭曾经告诫过自己不能照顾之前不能生孩子,但现在已有了天涯海角这根据地,她又不必像其他人要上阵作战,虽有点对不起姐妹们,幽凤却决心抢先一回。虽然和她相同条件的还有莉亚娜黛,幽凤心想莉亚娜黛应不会那么早生孩子的,不仅是她年纪轻。幽凤觉得,莉亚娜黛有点拒绝长大。自然她不像癸理解,敬畏爱慕母亲的莉亚娜黛,想要维持那种母亲小女儿的身分,不想因成长而和心底中的母亲增加距离。   第三十节   次日当癸和幽凤找莉亚娜黛想办法,让幽凤一试有奶的滋味,好让她对怀孕有心理准备。以及有没有办法,让癸一击成功时。   莉亚娜黛先是错愕,继而展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。   “幽凤姐那么喜欢做母牛吗?要想生孩子,找青霭用龙家秘术,或者多香子大夫不是更正常吗?何必找我这坏心眼的小魔女。”   “你少取笑人!皮痒了不成。看我吊起你来打。”   癸给了莉亚娜黛头顶一下重的,好让满脸羞涩的幽凤好下台。   又不是不能生育,但却去找大夫想办法,癸和幽凤都觉得见腆和打击自信。   至于青霭则会好尴尬,还是这魔性之女让人不会难为情。   “莉亚娜黛难道不想替癸也生个孩子吗?”   对脸颊桃红,幽凤的反击,莉亚娜黛只报以一个苦笑。什么也没说?   像她这种人也配生孩子吗?莉亚娜黛的答案是否定的。不止因为自己满手血腥,还准备在将来用血来洗伊罗巴大陆。她是认真的,这可不是形容词。可心底想到完美的母亲,她不止做不到,甚至忧心若自己有了孩子,他会不会看不起,或像旁人一样畏惧自己。自己是卡尔的女人,海龙姐妹间的关系就像家人一样,莉亚娜黛心想只要把卡尔的孩子,看成是自己所出就行。   之后莉亚娜黛翻箱倒柜,准备了两包药丸。   “嘿嘿!幽凤姐,吃了这颗丰奶丸,你那对大奶就更大了。服后两、三天就可以分泌出奶汁,维持最少七天,到时除了用来喝,还可以用来弄人油、乳酪、芝士。想到就美味呢!”   “你把人家当成母牛啊!”   “啪!”癸青脆的一掌打在莉亚娜黛的臀瓣上。   “啊呀……这没良心的……人家那样帮忙还打人。佩尔蒂我好苦命啊!”   “是你自找的,不理他们就没事了。”   癸把佩尔蒂由莉亚娜黛肩上取下来修理,她却变成黑豹反击。火仓和豹爪在魔淫城地下的秘室交锋。   “嘿嘿!还有这个,这是丰精丸。服下后,卡尔肉棒提供的人体温热椰汁会多上十倍。一次过密集注射进体内,不像青霭的方法完美,受孕率却胜于平常十倍以上。连贯十次,幽凤那里还不满满的吗?”   莉亚娜黛抚着幽凤的肚皮嘲讽。   决斗的结果,佩尔蒂在癸脸上留下三道爪痕,癸则砍了她头顶一个光秃的难看小圆。   送别了癸和幽凤后,莉亚娜黛抱着她最忠诚的好友在怀中,陷进回忆和愁思之中。表面上像是宠物的关系,佩尔蒂和莉亚娜黛之间的感情,可是胜比真的姐妹。共同的哀伤过去,除癸之外,唯一能理解这魔女的只有她了。   并不是故意装坏,也不是本性冷酷无情。但不如此生活的话,莉亚娜黛无法抒发她心中的阴郁和怨恨。抬首舔着这任性姐妹的泪珠,佩尔蒂回忆着身为人类时,保护着莉亚娜黛在伊罗巴大陆流浪时的情形。两个弱小苦命女孩互相依存,在苦难中挣扎。   由人类变成猫,其中的苦处佩尔蒂从没流露出来。有时她真想,若是当日死了,或许胜过变成四脚行走在地上的畜生。尤其是面对发情的雄猫时,每次都得变身吓退它们。   “佩尔蒂!等功力球完成,你就可以变回人类了。到时……到时……”   只是成功的话,也变不回佩尔蒂原有的肉体。她人类的身体早就腐烂,变成人类,也不过是让这猫的肉体,用妖力变身而已。   “不要伤感了!有一天复仇完成时,你再做回蒙罗丽沙妈妈的任性小女儿。   届时你也可以像幽凤一样生孩子呀!”   莉亚娜黛没有回答,心底觉得自己根本无资格做一个母亲。真会有那么一天吗?生卡尔和自己的孩子。   服药之后的第三天,幽凤布置过自己在奇器淫械城的工场。原本在这里长年不出外的阉龙殷红,最近到了莉亚娜黛那里帮忙。地点虽不一样,但种种器械和工具都是爷爷当年使用的,这里有最多关于爷爷的回忆,也让她回想起和癸铸造夺天灭地的初夜。唯一例外的,除多了一张大床外,还有十余张被单,几十桶水以及数天的食物,性爱必备物资的储备非常充足。   与众人交代过之后,癸将会在这里停留好几天。   而步入工场的癸,看到幽凤准备得如此充足,不禁一脸讶异和苦笑。   “你真的是打算一索得男呀!”   “是呀!”   拘谨之中,幽凤颊染霞彩。感情上癸就像自己的弟弟,要怀他的孩子,出乎意料之外的叫人感到羞涩。   “我试试看!”   对身穿薄于蝉翼的红色轻纱,挑逗到人肉棒起立致敬的幽凤,癸一把按着鸳鸯肚兜下豪乳。   “喔呵……”   难为情的呻吟之中,比平常更丰盈的大乳,弄得肚兜沾湿。让癸鼻中嗅到一丝乳香。   “让幽凤姐姐怀我的孩子,小时候真的想也没想过。”   像微醉的娇艳脸蛋,让人恨不得香上一口。   幽凤幽幽的道:“以往我真希望你能与华香幸福,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。爷爷又过世了!四个人变成二个人,好寂寞呀!”   “所以我们来制造新的家人。”   “嘻……”温馨的浅笑让癸几乎失神。薄施脂粉,穿着大胆,身材丰满而性感,而且是自少看着自己长大的姐姐般的幽凤。甜蜜得让人陷进温柔乡中不能自拔。   癸迅速的解下红色轻纱,剥下变湿飘着奶香的肚脐,仅留一条亵裤。   “看起来很胀呢!”   搓弄着肉感,抚下去滑如凝脂的硕大双乳,癸在幽凤耳边小声问道。   “唔!涨得难受呢!受胎后,等我产下孩儿。每天都会这样吗?”   “生产和受孕可是上天给女人的神圣责任呀。”   “不信鬼神的你,学什么人说上天的。”   “这就像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,有用时就利用。”   “让我先为未来的孩儿试试味道,到时你可要留一边乳房给我的。还有多的就用来造人油、乳酪、芝士。”   “癸好坏的嘴!学十足莉亚娜黛。”   擂起粉拳,微带愠色的幽凤搥打癸的头。   “唔……”   在幽凤的乱拳之下,癸抱紧幽凤的腰肢,把色泽转成深红,乳晕变大,将乳房上的那大葡萄含在口中吸吮。旋即口中盈满充足的奶汁,甜得让人沉迷。   “我将来的孩儿可有福了。”   “你没有娘……”   幽凤一时忘了癸可不是由娘亲养大的,脸上尽是抱歉之色。   “不用介意的幽凤姐,继姐姐之后。你再客串做我的娘亲一回好了!”   “你真是的……”   替姐姐般的幽凤吮奶,如此旖旎风光,让癸感到流血流汗建立海龙,让他拥有军队之外更拥有自己的家,实在是值得的。   癸像小婴儿一样吸吮好一阵子,幽凤则咿咿呀呀的轻哼不绝,脸上的玫瑰色愈发强烈。全身变得火烫,乳头传来的快感叫人意乱情迷。   吸了满嘴的奶后,癸抬首与幽凤深吻,将她温热的奶水渡回她口内。   “怎样甜吗?”   癸追问道。   不好意思的幽凤避而不答道:“生下孩儿以后都会这样大吗?色泽……”   “不想那么深色吗?”   “唔!”   身为女子,幽凤自然重视自己的体态美了。色泽鲜嫩不止有更佳视觉享受,幽凤也受传统观念影响,总认为颜色深是代表淫荡。   “莉亚娜黛那小魔女必定有办法将她变回原状的,可惜这人奶大餐不能每天享用。”   “你呀!后宫这么多姐妹,你让大家轮流怀孕,不就可以一年到晚都不缺奶喝了吗?”   “这倒是好计,怪不得那些大户人家喜欢多子多孙,原来是为此之故。”   “少坏了你,姐姐我是说笑的。癸却说得那么认真!”   在连番打情骂俏之后,幽凤已被癸吃得春情勃发,全身发滚。涨得难受的双乳,在泌出奶水后,轻松不少正好投入进性爱之中。   癸自身一衣未解,又去动手剥幽凤姐的亵裤,上面双腿中间的部分,印有一个鹅蛋形的湿痕。   “幽凤姐姐也很好色呢!”   “是呀!不行吗?”   不同于少女们的羞涩,幽凤略显大胆的承认了,还把纤纤玉手伸到被爱液沾湿,反射着晶莹光泽的玉门关上。   “姐姐我不同梨花和成美等小女娃,薰也只是大姐姐。幽凤姐我可是成熟的女人,年纪都比她们来得大。想及自己人到中年,她们还是大好芳华,癸的宠爱也会转到她们身上,姐姐我就更珍惜现在的时光。所以,现在尽情满足姐姐我。   女人生孩子的痛,可比癸阵上负上刀剑之伤还痛。”   “唔……哈……啊啊……呼……呼……”   双乳上还有乳白的奶汁未干透,全身泛着香汗,一对柔荑在掏掏掘掘自己的花穴,弄得淫水溢满。癸再也无从忍耐,推倒幽凤,让她的一对粉腿搁在自己肩上,埋首叫她又爱又羞的桃花源。   “癸是姐姐看着长大的,我绝不会做要你在冷宫纳凉的负心汉。”   言词间的调情,以及吮奶的行动,已让幽凤准备充足。所以癸用手指点了点花穴上的淫汁,立时就把手指插进菊穴中,同时张口向着幽凤猛吹。   “哈呀……哈呀……整……整个人好像烧起来一样。”   随着幽凤娇妩放浪的淫叫,癸的手指飞快的进出于菊穴内,张嘴大口的吮花唇,舌头狂乱撩拨舔吮,弄得幽凤姐淫靡的放声大叫。双腿夹紧癸的头,尽情的动起她的纤腰,主动的弓起身子,让舌头和手指更深入她的花穴和菊穴之中。   男女欢好的激情,带来澎湃的快感,像电激一样的快意在全身奔驰。   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  高声浪叫,花穴湿透,香气四溢。动情的幽凤媚眼如丝,热切的眼神在期待进一步的侵袭。而她的双手在癸狂野的动作下,由小丈夫的头移到硕大酥胸上,细心的搓弄抚玩一对美妙的巨乳,被挤弄的乳头,泌出白白温热的奶汁,流满她泛着汗水的胴体。   淫靡热情的气氛,使工场内春情如火。当幽凤陶醉在欢愉的性爱时,癸解开裤头,把整装待发的肉棒准备好,腰间运劲一挺,长驱直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,立时陷进嫩肉的十面埋伏之中。   服下丰精丸的癸,肉袋也涨得要命。立时就来一个轻快的急驰,直干到飘飘欲仙。然后把肉炮内的白色弹药喷洒而出,注满花穴之内。   “啊!好热……”   欢悦的叫声中,幽凤似喜似怨的叫唤。   射了一炮之后,在幽凤仍未满足的埋怨声中癸拔出肉棒。由下向上推,弄得幽凤姐头下脚上,神秘的花穴不再神秘,彻底的展现癸眼前,两片花唇和桃红色的肉洞蠕动不绝,菊穴还在紧缩不已。   “啊……这种姿势……”   就在幽凤姐哀呼不依的叫声之中,癸让他的精液从花穴中倒流进幽凤姐的子宫内。   “今天我弹药充足,就让我贯满幽凤姐成一个孕妇般吧!”   欣赏完幽凤姐又淫又浪的反应,癸将她摆成一个狗趴式,把肉棒捣进像有八爪鱼藏身其内的花穴,奋勇直进。夹得癸快受不了的幽凤,结果还是先被击溃,悠唱的高亢淫叫好,泄身的她洒了癸肉棒一身阴精。   不待幽凤姐高潮结束,癸把她拉到床边,让她以侧位承受冲击,自己一脚立于地上,挥军连番猛攻。   “哈呀……唔……啊啊啊……”   花穴一夹一夹的,仿似要榨干癸一样,脸上艳如桃花的幽凤姐,眼神里尽是妩媚荡态。   “受不了啦!”   癸大叫着推开幽凤,第二次的射击。白浊灼热的精液淋满幽凤全身,混和她娇躯上的奶水,沐浴于一身乳白之中,妩态迫人。   “好浪费呀癸。”   体内还是热热的幽凤叫唤,纤手沾上乳白的精液道。   “反正弹药还多得很,就让我轰垮你为止。”   之后癸又改用骑乘位,让幽凤背向自己骑乘于身上,看着背后粉嫩光滑的裸背,还有圆浑散发女体曲线美的香臀。幽凤就这样在癸身上轻哼着快意的叫声,双腿和腰肢有节奏活动住,主动让癸的棒进入蜜穴内。   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  手捧双乳在抚弄的幽凤又一次高潮。   分别服下丰奶和丰精丸后,不仅奶水和精浆充足,比平常远为敏感得多的身体,很容易就攀登上高潮的颠峰。   这场乳汁、阴精和精液横流的大战持续好几个时辰都未休止,除了吃饭喝水外,二人连床都没下过。   大战了半天之后,幽凤的子宫贯满癸的精液,微微隆起,就像初孕阶段的少妇一样。全身是汗的二人,还沾满已干还未干的体液,肉棒进出女体发出淫秽的噗滋叹滋声,于清丽亮泽的爱液中集有乳白的精浆倒流出来。   “哈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  直到第不知多少次高潮,癸在幽凤尽情的欢悦娇呼中,一次又一次的贯满她体内。白热的精液把子宫和花穴涨得满满的。   累倒在幽凤身上,二人满身淫秽的体液。癸心想,打了这么多种,不怀孕才怪。 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  2002/12/29完成2002/12/30校对   到这里储稿就贴完了。   能否写到结局,现时我亦没有把握。   卷三   癸缅怀逝去的两位故人,石天工与火仓古,眼波扫过他们各自留给自己照顾的孙女。相比起浸在精液中,以甜靥笑容酣睡的幽凤,手中的火仓春朝,魔性太深,像刀多过像人。癸无意让她变回完全的人类,因为那已不是他认识的火仓,可是能够的话,他衷心希望她会多点人性。   而在天球星的另一方,茧看着月读神宫的巫女们,用治愈术又一次把母亲从鬼门关中抢救回来。   刚刚母亲的下体在魔君家康的粗野插入下爆裂,鲜血洒满了一地。可是人的肉体承受力是有限的,不断遭到足以至死的创伤,又被强行救回,母亲的子宫、阴道和肛门都有明显的炎症。长期大量失血,又用法术促进身体制造新的血液,严重的危及母亲的健康。   与月读神宫的巫女们讨论后,茧得出可怕的结论,照这状况下去,当肉体到达极限时,用再强的治愈术施在母亲身上也会无效。自己可敬的母亲在魔君的奸淫下,就像一具正在磨损中的人肉玩具,距离永久损坏只是时间问题。   魔君家康并非不知这一点,但这恶魔根本不在意。因为要让母亲复原就只有让她长期疗养,而迷恋于爷孙乱伦的这恶魔又怎会动禁欲之念。   当破碎的肉体从新愈合后,茧亲自替母亲洗擦身上的血迹,喂她吃补身的食物和草药。   “真是辛苦你了茧!”   “相比起母亲大人为我所做的,这点心意算什么。”   握起母亲千姬柔若无骨的手,贴上自己的脸蛋,茧默默垂泪。   “傻女,为什么哭呢!这种日子就快会过去的了。还有一年,薰的男人不是说明年会带兵回来的吗?到时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。”   双目中的希冀背后,是深不见底的恐惧。这样的日子不要说一年,一个月都叫人受不了。而母亲却一忍再忍,承受了十多年。   “是呀!听说薰姐姐去年在神州国又打了一次胜仗。”   茧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着,心底却对薰怀抱着不满,以政宗的兵力,加上自己幕后的策动,再率四、五万兵力来攻,就有打败魔君家康的胜算。姐姐却在神州国拖拖拉拉的,她难道想等母亲过世才回来拜祭吗?母亲吐血的次数渐增,作为女儿她的心痛苦到像被捆上带刺的铁线。   茧的视野全都放了在母亲身上,甚至超越她个人的野心。而事实上作为万象附属国十多年,魔君家康真正实力发展到深不见底,远不仅表面上的人类大军。   待母亲闭目养神后,茧用毛巾拭去她丰腻胴体上的一身血水。鼓胀的乳峰更形艳丽雄伟,血腥味也压不住母亲玉体渗出的幽香,花唇浮起像玉造小丘一样,上面长满柔亮如黑丝绒的纤毛。就像快凋谢前的花朵,最娇艳的时刻,茧虽不精于医理,可是她从气脉的强弱来看,再这样下去母亲就时日无多。她的生命力在连续不断的治愈术下,正逐渐悄悄地流逝。   “母亲大人,要给薰姐姐问好吗?”   “唔……”   虚弱的母亲听到后半坐起来,玉指沾血为墨,书写于茧收藏于衣袖中的信纸上。   看着母亲,茧不禁在心底自问,薰何时才带兵回来,要不是深知妄动绝无成功的可能,茧真想冒险谋反。在茧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时,深谋远虑的青霭策动了岛原之乱。   与新天主教结盟的她,一直尽可能在万难之中,筹措武器和粮食以供新天主教应用。养兵千日用在一朝的新天主教,面临青霭停止供应的胁迫,加上长年受到德川政权的血腥镇压,于初春时分发动起义,地点是以九州岛的岛原半岛为中心的地区。凭着少数的新式枪炮以及雇佣兵,以农民为主的起义军击溃九州多个地方的藩,兵峰所及,连最大的岛津家也备受威胁。   青霞调动的四路兵马之中,岛津忠义的舰队被迫赶回镇压,魔君家康则调动十五万兵力应付这民变,同时在东北一带,德川和伊达军展开了对峙。茧终于等到她的一丝希望之火,问题是这点点星火,远不足以击败控制天下五十万以上兵马的魔君家康。   青霭这一招除瓦解姐姐的围攻,还为明年进攻邪马台帝国准备。另外她以薰的名义发信给留落东洋靠卖龟甲船为生,李瞬臣的后人李家一族,说明在丰臣秀吉入侵高句丽的后期,高句丽王以出卖李瞬臣的战情,让丰臣军杀害这功高震主的大将,作为换取撤退条件的交易详情。因此才会有李瞬臣于最后决战中阵亡,丰臣军得以用较低的代价撤回国的历史。   事实上这密约是否真的存在连薰也不知,关之原、两次大板之阵,丰臣家的老臣十之八九已经亡故。所谓详情全是青霭,用薰这阴谋者后人的身份,编造情节向被害者的李氏一族伪造出来的真相。挑动流落东洋荒岛,李家后人的积怨,加上青霭送来高句丽派军远征海外,本土空虚的消息。李瞬臣的后人遂举全军之力,侵入高句丽本土,四路敌军中的邪马台和高句丽,就在青霭伐谋和伐交中瓦解。   可是还余下安南和暹逻二路,由于他们国内比较安定,又没有流亡海外的敌对势力。虽可挑动邻国攻击,不战而胜,但等到见效最少要一年时间,所以削弱敌军至一半的青霭决定正面歼敌。大增神州国沿岸的巡逻舰艇,配合翱翔战队的海鸥侦查,务要先发现敌人,一举将之击破。   虽然很难想像,以侵略和殖民战争致富的德全,会与安南和暹逻联盟,但也不能排除这可能。更为危险的是,若是在发动进攻蓬莱仙境时,这两支舰队运送新金军来进攻天涯海角就遭了。   能阻止百万新金军南进就在于这一水之隔,为安全起计非先击灭之不可。结果却迟迟未能发现敌踪,让准备就绪的大军迟迟未能发动蓬莱仙境攻略。   因为白松年和李安二将根据青霞的要求,并没有直航天涯海角而来,而是沿神州国南岸前进。昼抛锚,晚起航,还与新金国建立了联络,获得粮水补给,由正义门的人替他们用道术,凝成浓雾作盾躲避翱翔战队的空中侦查。   仲春时节,已经秘密集结在神州国南岸的一个沿海巨形山洞之中,距离天涯海角的涯城,正好是一日一夜的航程。青霞没打算要这两路兵力和德全军汇合,而是如青霭所猜想的,待她发动远征时偷袭天涯海角,攻敌所必救,意图捣毁海龙的巢穴,运送二十五万新金军南渡。   不过幸运女神却干涉了这支奇兵的行动。白松年治军远不如猜瓦纳严谨,加上女真人向来不把炎黄人视为人类,将之当成土偶歧视。远征他国的安南军,数次犯下集体强奸和抢掠的暴行,加上新金国政权的包容,地方官员对这些罪行以海龙袭击的名义去掩饰,泄露出一丝线索。   发现可疑的五间组,初步调查时虽找不到舰队停泊地,但安南和暹罗合计四万兵力的补给线却被查获,沿新金军的封锁线侦查和地形判断,最后出动五间组确认。得知敌方集结区,青霭出动己方主力大型舰六十、中型舰一百二十,将兵四万二千人发动先制攻击,奇袭姐姐布下的这支伏兵,甚至没有调动云仙主力,以免打草惊蛇。   选择一个无月之夜的涨潮时刻,海龙对停泊在天然洞穴内的安南和暹罗舰队发动奇袭,先用装满炸药的小艇,及顺水流发放的水雷,将防御着舰队的封海铁索和哨戒小艇一并消灭。在雷鸣的爆炸声中,海龙抢先发动了攻击。   大惊的猜瓦纳立时全军出击,训练有素水手们转瞬各就各位,抢先航出与海龙舰队爆发了惨烈的夜战。   暹逻水军火炮虽不足,但操船技术精湛一流,战士又有名将统领,并不比海龙逊色。   可是冲出大海的猜瓦纳,举目所见不仅帆影重重,敌舰炮火猛烈,士气斗志旺盛。认为炮战对己方不利,猜瓦纳遂在旗舰连中二弹后发出登舰战的命令,利用夜幕掩护,炮火不若日间有威力的情形,冲近与敌接舷,试图打破困境。   “杀!在这异国的土地败了,我军就没有退路可言。全军随我上!”   以旗舰为首,黝黑结实如一头健美黑豹的猜瓦纳杀向海龙舰队,而迎战他的是因迟迟未获敌踪消息,烦躁心情终于得以抒发,薰的七海布武号。暗云无月的夜色中,以发炮的闪光为照明,两艘巨舰接舷,双方互向对方抛出勾索。   漆黑中电光闪现,身着威武盔甲的苗条身材仿若流星,从桅杆跃到敌舰上,薰以如滔滔不绝江水的真空刀气抢攻,对上武功不弱但武器远不及薰的猜瓦纳。   暹逻雄师在腥风血雨的炮战和白刃战中,激斗火力在其上,更有仙妖助战的海龙军。面对灰影、白武、星河、魅罗、纱夜等仙妖战士,这支人类的精锐逐渐瓦解。   于旗舰上和薰恶斗的猜瓦纳,终于成功的掩护白松年的安南军驶出洞口,问题是一切已经太迟了!数目较小的暹逻军,被成凹形的敌人包围在中央,海龙舰队在癸的指挥下利用鲸豚战队的水雷封锁着洞口,安南舰队一出就触雷沉没,连声爆炸之中损失十余条战舰。至此癸延伸包围成口字形,围暹逻军于内,又阻碍着安南军出击,并且以装满火药和油脂干草的小艇,对洞内敌军发动火攻。   白松年虽非无能之辈,但部下军纪涣散,使得安南军的反应能力远不及暹逻军。两万多兵将受困洞内,空气中满是浓烟,呛得人不能呼吸,眼睛无从张开。   被小船燃着的舰艇挣扎着想要闯出去,又被外面的炮火猛轰得退回来。高温下,紧邻的战舰相继着火。   身陷死地的安南军只有跳海逃生,躲过焚毁倾倒的己方战船,游出洞外。可是这只是换了死的场所。海龙的舰艇上,士兵不不断以火枪和弓箭射来,体力耗尽,又因缺氧而要浮出水面。在残酷的猎杀之中,二万多安南军几近全灭,战后生还者不足百分之一,死者中就包括安南水师都督白松年。弃舰弃军逃生的他,死于觅十兵部下的火枪,浮尸于黑暗的汪洋。   眼看友军溃灭,更可怕的是以肉搏战自傲的暹逻军竟不敌海龙,猜瓦纳鼓全军余勇,全军集中突围而出。   四方八面都是敌舰的枪炮,部下们一一浴血,面对勇悍的薰,这位手握环形刀,可远掷回转攻击,远近俱可攻击的猛将舍身掩护部下后退。薰佩服其忠勇,可不能就此放过。在飞环追斩下,薰倩影飘渺轻盈,急电的突进,刀劈猜瓦纳。   叮叮当当间,双方连过百招。一声惨呼之中,猜瓦纳付出一只手臂作代价,满身鲜血逃到己方另一艘船上,放弃旗舰。   激战至次日辰,猜瓦纳摆脱海龙的追击,全军一万六千余人,生还者不到五千,负伤兵甚少,舰艇也大致完好。因为在这激战中,负伤就等于死亡,受损就意味着沉没。   面无血色的猜瓦纳看着断臂的伤口,深感敌人的可怕,不要说奇袭,就是正面对垒,己方的胜算只怕也没有四成。回国之后的他说服暹逻王不再介入对海龙的战争,让这东洋大陆上的这小国避免卷入连场战祸。   而在同时间,郑家军则不断发动对沿海区的劫掠,甚至大举袭击炫静建造舰队的港口,拉近敌我双方实力差的天秤,延缓新金国渡海来攻的时机。   此场海龙大胜的小战役,青霭对己方近战能力自信之余,也为将来更忧心,目前海龙军中除原有的仙妖战士,已招募了近百名流浪的仙妖战士,使得己方在肉搏战中压倒暹逻军。   但一旦将来与万象大王的天帝军决战,对上纯由魔界战士组成的部队,形势就大大不妙。当日千头黑猩鸟来攻,差点让海龙覆灭。根据实战经验,以百敌一来对付魔界战士是最基本的。推想敌人总数至少有上万,岂不是要上百万军队才能应付?这个数目的军队莫说组成,就是组成了的话,要在单一战场,以鼓声旗号的通讯手段也指挥不了这么庞大的兵力。   青霭不敢奢望,让士兵以一敌一去对付魔界战士,但幽凤和莉亚娜黛若能让他们成长到以十敌一,整个情况就会全然改观。而要提升士兵的战力十倍,万象又岂会等到那个时候才出手?   相比起青霭,位于一舟岛龙家根据地的青霞,对四路联军,二路不战自灭,二路在奇袭下败亡,取得的战果仅是歼敌不足五千,简直无法相信。虽则从一开始,她就没想过在正面决战中,这种多国联军会获胜。但她的计划,是以四路联军作奇兵的,如今在布置阶段就被妹妹化解掉。   依照龙家的习惯,现在就该倒戈,以美色拉拢控制对方,但这招对龙癸怎会有作用,有妹妹在他身旁,封龙印可没有发挥威力的机会。青霞唯有将希望放在余下的筹码上,一切就决定在蓬莱仙境之战。   第三十二节   蓬莱仙境的夺取,是攸关青霭握守两岛,以海制陆的计划。除了骚扰和劫掠神州国沿岸,云仙更深入内陆建立情报网和组织义军。要在陆战中击败新金国,是万难有胜算的,侥幸获胜己方亦是损失非轻的惨胜。   所以青霭的目标就放在炫静的大远征上,新金军建造中的千艘战船,足以载运三十万之众。她的计划是在第一波敌军登陆后发动攻击,将第二波登陆部连舰队在海战中一并摧毁,而已登陆的敌军将因补给断绝而灭。届时,短期内丧师六十万的新金军将会崩溃。   这次的作战,只是为今后更大规模决战的准备。只不过现实会如青霭想像的那般顺利吗?   今次战役的对手就不仅德全这个伊罗巴国家之一,背后还有龙青霞、炫静和森罗。先前击败四国联军,仅仅是事先拆除了一支准备由背后射来的暗箭。   青霭全力搜索和击灭安南与暹逻舰队时,一支数目超过百艘的不列颠舰队,从极东绕过所有侦查,于茫茫大海中航向蓬莱仙境。这支舰队的指挥官乃是华伦斯坦,原十四门徒会的圣殿骑士,到达蓬莱仙境之后,他将成为德全总督指挥岛上海陆两军。而担任他副官的是凡尼亚,原星之州警备队长,不列颠东洋舰队的指挥官,以及华伦斯坦的妻子。  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,无疑是圣经传说中的人物,优雅、忠诚、勇气、智慧。   当日凡尼亚短得不输男儿的金发,已留成长长的一头柔美金发,直落肩膀,金色浏海盖着她的一只眼。   自从星之州陷落,凡尼亚一目被刺瞎,被卖为妓后。她就展开悲壮的复仇之旅,与人类的尊严告别,她不惜以最下贱淫荡的技巧,博取嫖客的欢心,在最短时间之内赚钱赎回自由身。之后率领自行组织的私掠船队,为国作战,不知多少次激斗不败的海神,屡败屡战的她,凭着实力与功绩,被召回军队,成为不列颠东洋舰队的指挥。   这支不列颠舰队,是她权力与信用的象征,以对她忠心耿耿的私掠船队士兵为核心组成。惨被华伦斯坦厌弃的她,在华伦斯坦与癸决战负伤后,与他破镜重圆,目前正在新婚的甜蜜阶段。   在士兵心中,带领他们从火海刀山的战场上闯出一条活路的凡尼亚,无疑是女神般的存在。她污秽的过去换来的只有隐在心里的同情,和衷心致诚的尊敬。   靠妻子支持登上德全总督之位,还由妻子让出指挥宝座的华伦斯坦,表面上依旧虔诚圣洁,不过在士兵们不知道的背面,凡尼亚与华伦斯坦,可绝非如外表那样,是历尽艰辛,相依相爱的一对完美夫妻。   利用夜色进驻蓬莱仙境的前夜,凡尼亚与华伦斯坦夫妻二人,正为岛上的防务,和海龙与郑家联军的可能攻势商讨。   待会议结束后,凡尼亚对身边的丈夫道:“今晚我们欢好吗?想到终于有机会复仇,全身都兴奋像被火灼。”   “我也是!抱歉,以往我根本无法体谅你作为败者之耻,还抛弃你这样忠诚的未婚妻。”   “不用介意!如今我已是你的妻子,再也不必要对我道歉!”   华伦斯坦揭起凡尼亚的浏海,看着横过她眼睛,破坏她的秀美容颜的可恶疤痕,这一刀夺去了她的一只水蓝色的眸子。俯视着仍然完好,水汪汪的蓝色眼眸里,地狱孽火一样炽热的欲求,以及深不见底的仇恨。华伦斯坦心想,天帝让他遇上卡尔,让自己变成这样的身体,其深意就是要他和凡尼亚再续前缘。   士兵们都不知道为何,没有犯人的船底监狱会严禁接近。因为从中,每晚都传来凄怨,又带点兴奋的女人呻吟声。唯一知道的是,敢闯入船底禁区的人,必定杀无赦。